鸡同鸭讲。
她说“路”字的时候嘴唇微微撅起,殷红红的,与她住鸡巴时撑开的唇形完全不一样,饱满滴,像熟透的樱桃。
完全的鸡同鸭讲,但说话的俩人一个都不知。
苏迢迢看着他一给自己净了,忽然有些晃了晃神——路揭行今晚第一次靠她这么近,这会儿没了树影挡着,月鲜亮,先前未看清的睛鼻嘴都呈来,密密长长的睫,英锐气的鼻梁,面是抿紧的一双薄唇。
“你不会……不会死。”这男人没学过说话一样,艰难地咬字,可他说完这句又好像反悔,大概是想起了女人贞比命大这种事,只好又磕绊地说:“对,对不起,我不知……”
路揭行咬着牙,最后真是什么也问不来。
这女人此刻竟还学他说话逗趣,路揭行脸红到脖,一半是被前的肉炸的,一半是被苏迢迢气的。
为什么你一个未行人事的少女,见人就扒鸡巴,男得那么淫巧,男吃得那么脆!为什么你能颠着这样的,这样的肉,大半夜在野河里洗澡!为什么你明明看起来荒淫到离谱,偏偏好像什么都不懂!
这无媒无聘的,荒郊野外,路揭行冷不丁就把自己许去了,他看着前女风轻云淡的漂亮脸,一时间觉得反而是自己被人了一发,然后稀里糊涂“被负责”了。
“好看啊。”苏迢迢看到迷。
路揭行鬼使神差,忽然低吻住了那张嘴。
路揭行面红耳赤,意识地要撇开脸,却又把扭回,把整个人坦坦挪正了,看着苏迢迢说:“你,记住我,我叫,路揭行。”
路揭行察觉到她视线,睫微抬,与她隔着一距离对视:“……怎么?”
“我叫苏迢迢。”苏迢迢笑了笑,趴在膝凑近了看他,“你,你脸怎么那么红呐?”
“……路揭行。”苏迢迢念了念他名字,“路揭行。”
他的鸡巴得像石,而且还在不停回味那女去的,即便有条挡着,那凶巴巴撑起来的大帐篷也说明了一切。
苏迢迢这辈挨过饿,却正儿八经没吃过苦,她神经到比韦先生茅屋的梁还多两圈,旁人一说话她就没辙。
原来除了韦鸣风以外,世间还有其他好看的男人。
路揭行哪知她真是屁都不懂,闻言只深深望她一,沉沉:“你……愿意?”
也不知她哪里学的习惯,总要靠得这么近再说话,路揭行看到她星眸,闻到她来的香风,脑中什么声音都有,他思考了几息,忽然沉重地:“不会死……我,我可以……”
路揭行心愧难当,又觉得冤枉:“你……”
真是很好看的一个男人。
“可以娶你”几个字还没说,苏迢迢便长长舒了气:“那好吧,不死就行了,我不生气了。”
男人,这会儿当然真的想掰开这个女的肉她。
沉沉了一气,他黑着脸蹲来,撕了的布条,拿湿的地方往姑娘大去。
他低继续那血,少女柔到不可思议,就这么了两就有红痕,他挪不开,只好哑声问:“你叫,什,什么名字?”
“这有什么。”苏迢迢朝他眨巴一双澄澄的桃花目,“好好活着就是最重要的,你人不坏,那就这样吧。”
顿时也收了些声音,凑近路揭行问他:“……真不会死吗?”
苏迢迢没猜到他要什么,一紧张就瞪大盯着他,直到穿来凉凉的,她低,看着路揭行笨拙地给她掉那抹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