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开心快乐的童年。
周金祁恩一脸冷,如今长得越来越像徐时野,他拿着杯起去接。徐祁阳凑上去,贱兮兮拿过他手里的杯,谄媚地给他接,递到嘴边,“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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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家看似爸爸说了算,但其实妈妈才是老大!
“妈妈说她要跟我一起!”徐祁阳挑挑眉,释放杀手锏。
金靖宇了气,摸了摸他的额,没发烧啊。
徐祁阳哭唧唧上楼回房间了。
他不学就不学吧,反正给她当孩注定不愁吃喝。就算日后赚不来钱,且不说上一代留的资产,就光是她和徐时野留的财产也够俩儿挥霍到死了。
最近到了宣发阶段,因为年龄关系很多事,比如当很火的直播他没办法自己,正忙着联系人安排网上宣传呢,徐祁阳不长直接撞了上去。
一楼客厅,金靖宇一副要死的表在沙发上,电脑里的数据报告都不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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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祁阳读二那年,周金祁恩又了一级,现在跟哥哥一个班。
于是,她和徐时野达成共识,并且与兄弟俩促膝长谈之后,决定把俩儿转学习压力没那么卷的国际学校。
周金祁恩不想重复哥哥的路,选择适合青少年幼儿的日用品。包儿童牙膏牙刷,青少年洗发沐浴洁面,护肤彩妆等。
他们三个男人想什么、买什么都得经过妈妈的肯定才可以,不然没有好果吃。
中午,堂。
后来基本他自己的。
徐时野淡定煮饭,斜撇他,“我拒绝。”
她脸上表五味杂陈,嘴角笑得跟只狡黠的猫一样,手掌轻拍儿圆圆的脸,冷冷:“我都没染过发!你去问你爹,你爹要是同意咱俩一起去。”
“好欸!”徐祁阳没听懂她话里深一层的意思,蹦跶起来,兴致跑去厨房找徐时野,“爸爸,我想把这玩意儿染成红的,然后在打几个耳。”
后来,金靖宇想明白了,不再气徐祁阳的学习。
一开始金靖宇给过他一些商人角度的建议,徐时野为他保驾护航,恶补法律知识。让他的都合法,不涉及违规违法。
饭堂阿姨问:“还要哪个?”
是学校布置的一个作业。
“哦。”徐祁阳从手机上关了音乐,又笑痴痴说了一遍:“妈妈,你觉得我要是打几个耳,然后一红发,是不是会好看许多?”
当时一度成为很火的网红店,不少投资方还联系他说想要、开加盟。但这小也不是白痴,说什么都不愿意,说是以稀为贵,开多了就没意思了,所以到目前为止也只有六家。
这几年他走到哪里把哥哥带到哪里,徐祁阳在学校吃喝拉撒他都要。
十四岁的徐祁阳上了摇乐,每天痴迷各种重金属,每天回到房间第一件事就是打开震耳聋的音乐声,吵得全家不得安宁。
“好的呀。”徐祁阳再次迈着快地步伐去找弟弟。
周金祁恩喝了,目光盯着电脑,手上不断敲击键盘,神冷淡,声音寒冷:“哥,你要是不想要你的卷我可以帮你剃光,耳朵不想要也可以捐去。”
徐祁阳嘴角奉承讨好巴结的笑容止住,脸上表臭的要死。爸妈不让,那还有商量的机会。可弟弟不让,那就是彻底没戏。
金靖宇斜睨他一,手上继续电脑里的工作,“有事说事,没事去一边儿玩。”
徐时野一不着急,淡定说:“你去问问弟弟,看他怎么说。”
徐祁阳当年选择,创立了自己的甜品店。
“妈妈!”徐祁阳滴滴撒,挪开她的电脑,自己枕在妈妈上,呼呼发嗲:“妈妈!我想把这玩意儿染成红的,然后再打几个耳!”
如今在国开了有六家店,北城两家、东城一家、南城一家、申城一家、港城一家。
需要学生在一年创建自己的品牌。可以是也可以是服装、家电、日用品,各种行业都可。
周金祁恩今年十一岁刚过,最近在忙着创立他的新品牌。
金靖宇哼哼一声,怀疑自己耳鸣了,“你先把你的音乐关了。”
组团队、建公司、选品、设计包装、制作产品、统统他亲自参与。甚至制作工厂、生产线都是他心挑选的。上周金靖宇才陪着他去海外工厂视察展,顺拍了视频打算宣发用。
徐祁阳好似看不到弟弟紧缩的眉,开开心心冲上去,“弟弟!你说我要是把发染成红的,再打几个耳是不是会好看许多?”
徐祁阳穿着一PUNK风的衣服,从到脚挂满各种链,叮铃咣铛从楼上飞奔来,摔沙发扑到金靖宇边,卷脑袋好似狗蹭蹭她,“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