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肆.风调雨顺
这主意好。得知这样的淫乱之事不止今日一回,岑开霁总算满意了,不过是顺便赏旁人一些好脸se,有何难chu1,接着轻声笑笑,一kou应xia,“都听母妃的。”
太zi嘴上说的好听,说是都听自己的,可这一晚上有哪一chu1真听了。和他爹一样,无qing又霸dao,兽yu上来后,从先生那里学来的礼义廉耻便全忘了。好在有一chu1不同,不像圣上那么无用,叫她这段时日的担心可以放xia了。
她忽然叹了一声,是gaochao的失控gan彻底消失后的喟叹。刚才闹得太狠了,她几乎是动弹不得,这会儿shenti的控制权重新回到手里,她才能稍微活动活动tanruan在他shenti两侧的双tui。当然是赤luo的,她的衣服早在刚才挣扎的时候被他拽xia来了。
胡闹了这么久,也差不多该结束了吧。
夜se太深,行云看不清shen上人的模样,也瞧不见两人肢ti相接chu1的状况,直接开kou问,“都好了没?”她已经pen了好多回,算不清,shenxia的垫zi湿得没边界,贴着肌肤的chu1chu1都泛着chao意,整个人像是躺在shui面上一样。也确实是因为shuang够了 ,于qing于理都不该再说不好听的话,所以连说话的kou吻也变得柔和。
“母妃gan觉不chu来么?还早呢。”刚才的谈话只是分了分他的心,叫那wu疲ruan了些,可要论够不够。自然是不够的,少年人的jing1力是男人这一生最旺盛的时候,于是抱起她的shenti,允她坐起来,大言不惭dao,“总要先she1几回。”
女人怎么能gan觉chu来,那东西稍ruan一些,或是正常的姿态,于她而言都是极为qiangying的事wu。再说,圣上每回jin不去多深就会泻chu,nongchu来的白浊大bu分都会沾在她的阴阜上,甚至不需要gong人到里面去清理。所以现在听见他的话,看着他把自己从床榻上拉起来,又扶着她的腰要她翻shen,没来由的开始紧张,立刻便记起自己撅着屁gu在gong人面前的模样了,不自主地红了脸颊。
shenzi前倾向xia,双手被他安放在床tou,双tui被他saijin了两tui之间,跪着。她看着yan前的帐zi,缩起shenzi等他上前,等他的xiong膛靠在自己的后背上。又在那双手饶过胁侧轻抚上乳肉时,开kou轻哼。不知dao他是从哪里学来的伎俩,摸了三两xia她便mingan地颤抖起来,还好他看不见,自己才能放xia那些教条约束,失神地chuan息。
要来了,guntang的yingwu正在她的tui间寻找rukou,把那些东西搅得更乱了。
就在它预备撞jin来的时候,行云忽然说了句,很轻,似乎是不愿打扰此间的宁静,“别喊我母妃,没有人会和自己的母亲zuo这种事。”并不是教训的意思,或者说,是她自己不想听,太zi每次这样喊她,她就会记起父亲、jiejie、圣上的教诲,而后不多时,那些不qing愿的,那些理智便要跑回来,把她所剩无几的huan愉驱赶gan1净。
她好不容易得来的huan愉,深gong之中唯一可以让她chuankou气的事wu,她的nei心深chu1也是渴望和珍惜的。
所以,别再喊她母亲了。她无力地闭上yan睛,希望他能听自己一回话。
他早就不想唤她“母妃”了,谁ai喊谁就去喊,他觉得这世上应该没有哪个男人愿意给喜huan的女人当儿zi。接着兴奋地笑chu声,低tou吻上女人的后颈,又伸手把她抱得更紧了,紧贴,再凑到她的耳边,张嘴咬住了她feinen的耳垂,就像他现在正用toubu玩nong她xuekou的那两ban粉肉一样,“阿桑。”
最后一kou气ding到了shenti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