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西柳睛都红了,觉得她明明已恢复,却还在装相。她踩着他的脚逐渐用力,又碾了碾,颜总裁就险些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唇齿相依,气息交错,颜总裁刚起床就被玩了一通,门上班时居然还觉得愉悦。
“不许。”
“……让他再等五分钟,我上就楼。”
颜总裁漱了、刷了牙,浑冒寒气地从浴室来,神阴沉沉的,换了条西,祝栖迟却不让他换掉后摆被拽得皱巴巴的领衣。
最后林彪还是多等了半小时。
“你给我老实在家里待着。”
少女的声音懒洋洋的,透着一慵散的餍足。
白皙的肤和金丝镜框对比鲜明,他将镜末端唇,咬在齿间,像在嚼哪个混的骨。
还有越来越近的脚步。
颜总裁一手扶着少女的腰,灵活的将逐渐渗的湿卷齿间,慢悠悠地挑逗一充血的花。
“……那你要我怎么办?”
“最后一次了。”
他空闲的手动翘在前的望。祝栖迟不肯满足他的后面,只能用前端稍微宣四作乱的火。
祝栖迟不生气,傻乎乎地笑,抱住他的腰,嘟起双唇:“早安吻。”
肉圈周围很糙,摸着一都不顺,到都是反复裂开又愈合后的痕迹,记录了他生命中的残酷和不幸。
少女皱了皱鼻。她近日哭泣的时间没那么多了。天渐近是一个原因,颜总勇于献是另一个原因。
“……混。”
祝栖迟收回手,摸了摸睡裙的:“……湿了。”
他脸上的嫣红更明显了,结轻动,鬓角微湿,从到脚没有多少肤,但每一寸都透着一种熟透了的。
他知“最后一次”指的是聂鸿聂雅兄妹寒假最后一天。明天他们就要回学校上课,不能来可丽饼。
颜西柳狠狠掐了一她的脸,留两条红指印。
“多等会。”祝栖迟慢吞吞地说,又指了指浴室。
颜西柳从她裙钻来,唇还湿着,声音充满咬牙切齿的意味。
一只洁白的脚踩上颜西柳的手。
颜西柳尽全力将声音放平,还是一丝掩盖不去的媚意。
外面的脚步一顿住了,半晌,林姨才:“好的,颜先生,我让他等你。”
“……最后一次。”
这是要他去冲冷澡。
颜西柳轻轻了凉气,深深地看了祝栖迟一,膝盖弯曲,跪在少女前,掀开纯白的真丝睡裙。
颜西柳咬了咬牙,骨节分明的手住一边镜,一将镜摘了来。
颜西柳差一要,细白的手指兀然停,退到,蜻蜓地抚摸。
颜西柳哪能不知林姨察觉到了什么,顿时羞耻地捂了脸,喃喃:“祝栖迟,你是个小混。”
少女乖乖坐在床边,双手合十,可怜兮兮地仰脸看他。
“……五分钟?”她歪着不满。
颜西柳的心一成,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觉得她就保持这么呆呆的也不错。
祝栖迟反而加重了手指的力,动作练而纯熟,目光如鸷鹰般饥饿。
祝栖迟湿得很彻底,散发着暧昧的甜腥气,颜西柳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让她间轻,双夹紧。
颜西柳将金丝镜撇在桌上,决心再也不买这个奢牌的东西。
说完她拽颜西柳的金丝镜,在自己脸上。有些大,镜片到鼻尖,让她显得有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