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一的音调都是往上扬的:“我知。”

        谢兰又带着简一去吃了顿饭，逛了超市。简一很喜那种用镭纸包装的糖果，也特别喜那种花里胡哨的饼铁盒。

        铁盒的花纹有两种，简一站货架前纠结半天，拿不定主意。还是谢兰转来看到他，抬手把两个都放购车。

        简一小声说:“有贵呢。”

        谢兰:“一盒饼而已。”

        谢兰发现简一特别好哄，一华而不实的廉价小东西就能让他开心很久。当然，简一也不需要哄。

        他就跟个发好的小面团似的，你打他一拳他还会自己慢慢回弹，没一丁儿脾气。

        回到家，简一把买回来的联福字往门上贴。他问过谢兰，谢兰说随意，于是他买了。他还喜那个坠着苏的红灯笼，但考虑到家门没地方挂，就作罢了。谢兰说买了让他挂自己房间，他又兴了。

        贴横批的时候他怕贴歪了，就问谢兰能不能帮忙看看，谢兰就走来，看了看说:“往左边一。”

        简一就往左边移了一大块。

        谢兰说:“稍微回右边一。”

        简一又往右边移了一大块。

        谢兰:“……你来，我贴。”

        谢兰个，稍一踮脚就把横批给贴上了。

        联一贴，福字倒挂，还真把这房年味来。

        门贴好了，那只红灯笼简一不知挂哪。谢兰又翻箱倒柜地找来钉和小锤，在门上钉好，灯笼自然就挂在上面。

        照谢兰的审，这么一挂说丑都像是夸奖。可简一觉得很好看。他还把买来的贴纸挑了几个贴在门上，又问谢兰要不要，谢兰敬谢不。

        于是简一就把贴纸都收起来，饼铁盒里。他还兴谢兰不要，这就都是他的了。

        总算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完了，也该办正事了。谢兰觉得那盏红灯笼辣睛，没在客厅，而是把简一抱主卧。

        主卧里还有些趣，谢兰尽其用。简一的睛被遮住，他目不视，很不习惯。

        失去视力让其他官的受被无限放大，谢兰的手划过他时好像漏电的线，引得他肤战栗。

        他是有儿害怕的，手摸索着想要抓住什么。谢兰把他的手抓住，捆在床的上。他整个人如同受难的耶稣——或许不该这么亵渎“信仰”。

        谢兰抬他的右，架在自己肩上，。一开始还很正常，直到谢兰再次掐住简一的脖时，一切就变了味。

        窒息让简一浑泛红，如同被钉在砧板上的红鱼。他的咙里发濒死的嗬气声，谢兰低去吻咬他，把他的唇咬破了，鲜血的铁锈味满了整个腔。

        了一回，简一觉自己好像脱了一样。罩还没有摘，他听见谢兰走床，哒哒走房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