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靠着墙,正面抬起他的他。谢兰比简一,每次简一都要掂着脚。但还是不太够,所以他几乎是被谢兰半抱在怀里,另一只脚则完全在悬空的状态。
他抓着谢兰的手臂,用朦胧的去看她。谢兰的前也有纹,是一种花草。
这个纹以她乳沟以的腔为,绿的长叶向上生长着,一分延伸在她鼓起的乳房上,另一分则往上生长,一直长了她的锁骨。
而在之,是一条细细的红线,好像一条刀痕,把她的整个破开成两半。
简一的手没忍住,摸上了那条红线。
谢兰的动作一滞。
简一这会儿才后知后觉有儿害怕。他了什么?这可是谢兰啊。他慌忙想手,但谢兰抓着他的手一寸寸摸上来。他摸到了起伏的疤痕,有,还有糙。
谢兰说:“以前,这里被人砍了一刀,都来了,我是给回去了。到了医院,医生说我活不了,我才不信他的。你看,我现在活得好好的。”
她说这话纯粹是想吓吓简一,还带着想要嘘自己的得意。
但简一问谢兰:“疼吗?”
谢兰被他问懵了。疼不疼?她的记忆早就被模糊了。想了想,她说:“不疼。”
再重的伤,在时间的糊,也得结痂生疤。毕竟,不是所有的伤疤都会一直溃烂。
谢兰松开他的手,这回他的手倒是不胆怯了,一直往上摸,摸到了谢兰的纹。
他着气问她:“这是什么花?”
谢兰说:“兰草。你有没有见过兰草?”
简一回答:“现在见到了。”
完事后,他们两躺在床上,彼此都没有什么睡意。简一难得主动开,问谢兰:“兰,你背后的纹是凤凰吗?”
谢兰说:“是一只凰。雌为凰,雄为凤。”她一个半文盲也只能给另一个半文盲科普到这儿了。
“哦,凰的嘴里吃的是小虫吗?”
“不是,是龙。”
简一想看,谢兰就脱了衣服给他看。那只凰很大,尾羽延伸至谢兰的腰间,反衬得里的龙越发小得像条虫。
“其实吃龙的不是凰,是另一种鸟,叫什么,迦楼罗?”谢兰艰难回忆着纹师的文化课。
简一问她:“迦楼罗是什么样的?”
谢兰说:“不知。”
简一又问:“那为什么不纹一只迦楼罗?”
谢兰说:“我不喜。再说了,我最烦那些什么应该必须,谁说只有迦楼罗能吃龙了,我说凰可以吃就可以吃!”
毫不夸张,简一觉得说完这话的谢兰在闪闪发光。他好羡慕谢兰的格,而这正是他所缺少的。
他问谢兰:“我能不能摸一?”
谢兰:“随意。”
于是简一有些微凉的手就滴了上来,划过谢兰的肩膀,再到蝴蝶骨,往是后腰。谢兰被他摸得有不自在,就说:“行了,我要穿衣服了。”
简一就把手收回来,谢兰也把衣服套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