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诱惑他,他从来没睡过净净的女人,没试过不套的觉。又听说,第一次被睡的觉忘不掉,无论是痛还是不痛。给她上个烙印,觉刺激的,像是给她挂狗链了,拴在上,走到哪儿他都能顺回来。
谁知周野只是因为没凳才把她抛那里。甩了这祖宗终于能气了,在房间里转了几圈后,又将左手的炒饭递过去。
他是不会的,除非她自己主动。所以周野不拒绝,往外看了架,又用破布将全堵上。
“在家我可以不穿衣服,你要是想看的话。”女孩语不惊人死不休,“不给他们看见,只许你瞧。我妈说我长得好看,就是去卖也能得个好价钱。”
“。”不知在骂什么。
炒饭早就凉了,但用筷拨拉两还能吃。
少女看懂了他的意思,将手中的炒饭放在一边,而后缩到房间的拐角,将上的衣服一件件扒来。她不是第一次这种事,前段时间妈妈想卖她的时候,就把她衣服扒光了,还用相机拍了那,谁知还没找到卖家就跑了。
女孩隐约懂又隐约不懂,知他想间,但分不清和抠的区别,难用手也可以么……这不重要,“可你现在得回答我,你是不是确定要我了?”
周野还真不想犯罪,他一个找鸡都带套的,犯不着冒这个险,“要,但我现在不碰你。等你能接受男人了,让我当第一个还恩就行。”
女孩儿分开了自己的大,又用刚才戳他的绵绵的手指碰了碰粉的肉,算是给他验货的意思。可周野只看了一,立了,忙伸手将唯一的被丢了过去,回对着墙站。
慕悦被丢上了床,显而易见的,她仰着脑袋看过去,等他一步动作。
慕悦听见自己的安排,没忍住夹紧了双,冲着夜,认真地了。
……
你知的,要是不说有血缘关系,那些老男人就要凑上来揩一手油,问他给不给碰,就是他先睡过让他们后睡也没关系,小笼里多的是连鸡都睡不上,对着墙独自的。
慕悦从前只跟阿姨,只跟女人一起睡,那些打手叔叔不兴了会拽着她们的发去其他地方玩,至少不在她面前。这会儿确定要男人窟了,不免有些紧张,揪着他的衣服,轻声细语,“爸爸。”
“乱说什么呢,我养在老家的女儿到年纪了跟过来上学……你们他妈的懂分寸,在孩面前什么黄腔,一边儿去。”周野毫不客气,抬脚踢了那乱说话的,要他们安分。
“你想怎么还?脱了给我两,就你那小受得了么。”他不屑,清痰似的往地上吐了一,“到时候抠两都怪叫。”
大人的事不说给小孩听,这是大家的共识,所以噤了声,看着他抱着小不大的姑娘回了屋,又把一边的柜拉过来挡上。
“哟!周哥,今儿个换胃了,从哪里找了个这么小的女过来。咱们要不打个商量,您睡腻了也叫我们尝尝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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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要对外宣称他们是父女,完全是因为他住的地室连门都没有。那是一整层紧挨在一起的小笼,每家每都住着四五个烘臭的单老男人。
“丫,无论在哪儿遇见他们,你都别搭理,别人问你你就说你是我周野的女儿。”他抱着少女走地室,果不其然,看见在走廊上躺着的,因为地室不通风而燥不安的男人们。
周野没在老家养老婆孩,所以生活条件最好,一个人住在这一层的最里面,十五平的地方,有一张从垃圾站捡回来的双人大床。这是鸡婆愿意跟他回来睡的理由,至少拿个架挡住门,就不会有人围观,至少不是咯死人的铁架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