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纵青两个手指,指腹用力地往最深,想要找到当年颜雀最舒服的那块地方,可是她被得乱抖,似乎只要有东西到她里,什么地方都能让她舒服起来。
他想疯了这个肉,用手指去的时候肖纵青才终于觉到这个飞机杯应该是什么样的觉,他的手指正在一片烂的里替他的鸡巴,颜雀的阴他过,十几年前不是这样的——现在的更湿更,湿得让他发疯,得让他恼火怨愤。
他忽然凶狠地了一把颜雀——在她送过来的一对大上,手掌用力开合。
肖纵青听话地用力起来,整个人都在颜雀底蠢蠢动,好像忍了很久才说:“我可不可以——”
——你这里面已经尝过多少鸡巴,才把你成现在的模样?
颜雀被这句怒骂听笑了,于是大发慈悲地握住他的手往挪了挪:“……我没说只能摸一个地方。”
“嗯……现在可以重一。”颜雀忍不住起腰,把往他手上凑。
颜雀轻轻叫了一声,把肖纵青叫得发麻,一只手用力扣住了她的,把她整个人往自己上扯过来。
他的手掌特别大,上一次摸她的还是在两个月前,那时他还是一条刚被捡回来的野狗,手上有重活的厚茧,现在被包养似的了两个月小白脸,手上的茧少了些,摸在上是刚刚好的程度——大小刚好,一手一个包裹得很全,掌心的茧一,刚好停在尖的地方,划一就能过电。
只要鸡巴够大,在里面不会来,”她一脚踩在肖纵青的两间,俯来,“你看,它能自己动。”
颜雀被得了一声,面一涌来,她没说,只是居临一皱眉:“轻。”
颠颠地几乎晃到了他面前,肖纵青张开嘴想叼住近在咫尺的肉豆,尖碰了碰那块肉又缩回来,想到颜雀说的不可以,几乎用尽所有力气才低,只敢用手去摸——用力地摸颜雀里的每一块肤。
“不可以。”颜雀着往后一退,“就只摸。”
肖纵青的手被挪到一片湿的阴里,长的指节不假思索地就往里面窜去,急地撬开肉钻到深,一就钻一,几乎把他整个手掌打湿。
肖纵青看个屁,他握着一对大,被湿漉漉的颜雀占据了所有的视线和理智,从里发的声音都是哑的。
肖纵青顿时什么气都没有了,鬼迷心窍一样轻轻地摸她。
“好,好!,你别跑……”肖纵青求她,“你别……我就只摸摸,颜雀……你真他妈的……不是好鸟儿!”
他徒劳地张嘴呼,却什么话也说不来,他摸着颜雀,用手指着颜雀,那女人低着在他手里被得低声叫唤,于是肖纵青什么也不舍不得说,只用双手在她里摸索着答案,最后在飞机杯的震动中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