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某个午后收到了蔻拉的短讯,她在参加学校组织的拉练,脏了衣服,让安森送一套过去。
再次醒来时一切都变了。
“蔻拉!”他急促地喊。
“安森,久仰大名。”
“无论如何,陪伴她的人是我,不是你。”
一个长条的硅胶状他的,缓慢地。发期的甬地迎接它的客,伴随着丝丝痛,有沾在上面,安森一度以为自己血了,他抓着蔻拉的后背,骨节泛白,过了好久他才发现那不是血,是久旱逢甘霖。
Beta不会在意发期这种东西,但安森还是在上贴了隔离贴,捂得严严实实才门,别人好奇的目光只会让他。
蔻拉没有脱掉睡裙,裙摆洁白的丝垂到他前,伴随着蔻拉的动作一晃一晃。安森抬起,他想要在蔻拉脸上找到愉的痕迹,却失望地发现这和她从训练舱来的表没什么不同,嗜血的渴望和餍足。
安森很快将这个想法抛到脑后,他想起自己未曾谋面的故乡,传说被巨浪拍上岸的鱼会相互濡湿来生存。他觉自己就像那条鱼,在信息素的折磨里靠着蔻拉给予的那一活去。
艾利卡懒洋洋地答:“因为我想把
“我竟对此丝毫不到意外,艾利卡。”
“奇怪,蔻拉竟会上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的Omega,”艾利卡像是一条潜行的蛇,嘶嘶吐着信:“怪不得蔻拉上总有令人作呕的柑橘味。”
她有时会达一些麻烦的指令,安森早已习以为常。唯一让安森到抗拒的是,他的发期还没有完全结束,又要去见蔻拉的同学们。
没事,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安森想。至少她现在愿意,即便是人造信息素。
不等安森问“有人吗”,一个影从黑暗中显现来,他冰冷的蓝珠带着奇怪的笑意。
蔻拉把他的手推过,眸里满满的定:“我想你会喜的,这是海洋的味。”
他掏通讯,拨通了一个号码,另一端传蔻拉的声音:“艾利卡,你怎么不在拉练的队伍。”
他并不喜,冰凉的针尖扎时一阵刺痛,安森觉自己的呼都要停止了,他没见过海,却觉得自己像是被扑面的巨浪打个正着。他被捆在甲板的桅杆上,海风粝,海腥咸。黝黑的海深不见底,绳一寸寸落,他要被这深域吞没了。
这是安森到最不适的时候。艾利卡淡蓝的珠像鹰的爪,充满攻击。或许艾利卡和蔻拉才是一类人,但艾利卡始终彬彬有礼,他家教很好,从不像蔻拉一般不分场合地发脾气。
安森想错了,那不是人造信息素。
艾利卡停在安森前方,俯腰打量他。安森闻到一熟悉的气味,他开始晕,并且想到了黑海的怒涛。
洋洋的阳光晒得安森晕乎乎的,百里香的气味里混杂着蜜蜂嗡嗡的声音。司机为他拉开车门,他靠在质后座上,车里还有蔻拉淡淡的味,他这么想着,睫一垂。
,有时还会邀请艾利卡来客。
紧接着,两片柔的唇贴在安森的唇中,一钻来,细细密密地着。他们之间没有距离,但安森仍睁着,即便蔻拉的面庞像虚白的幻影。
为什么蔻拉的接吻技巧这么熟练。
但蔻拉从来不是另一条鱼。
前一片漆黑,空气阴冷湿,带着几丝汽。安森四肢酸,手腕被紧紧束缚在后。他惊骇地发现自己发不声音,连抬起手指都用尽全力气。
艾利卡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哦,你是这样认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