蔻拉的手在颤抖。她很少这样,安森见过她行模拟训练,枪的后坐力很大,但蔻拉仍能抓得稳稳的,她这种训练的成绩一直很好。
安森担心蔻拉憋坏了,跪坐在床边,伸手把那一团被端来抱在怀里,乎意料的又轻又小。布料间蔻拉憋红的脸,上面还有压痕。
一只刚学会挥舞翅膀的鸟,叽叽喳喳想要引人注意。
“您可以再过分一。”
“没什么特别的觉。”蔻拉评价:“乔说一段亲密关系应该建立在一个吻上,我想他在夸大其词。他的母亲总是吻他,无聊。”
她慌乱:“你要什么?”
安森帮她上药时她一脸不服气:“如果你同意把床单给我,我一定会安全落地。”
可以对着我发的,打我也不要紧,划伤我也没关系,我愿意献上我的,那是我的一切。
从窗去,落在一片金盏花丛中,多骨折和挫伤。
“会的,我一直会。”
太近了,他们的额几乎要贴到一起,这个距离安森能看到蔻拉淡淡的睫和鼻侧的小痣。她的屁压在他的大上,双手无安放,安森抓住她乱挥的手腕。
他跪在床前,紧紧握住蔻拉的手,她的手很细很小,像是小动的爪,轻易就能攥住。安森迫使她刀尖朝外,对着自己。
“我想已经很晚了,我们可以明天再说。晚安。”
“可以吻我一吗?”
安森叫:“阿尔曼小。”
他又亲了一,这次是脸颊。
“我控制不住自己,刀尖会划开你的血,不只是手臂。你会像那些囚犯一样,因为我享受惨叫,享受痛苦,即便这样,你也会说没关系吗?”
一团被一动不动。
安森几乎是立刻冲了过去,他的心在颤抖,动脉只在伤方两寸的位置,只差一,稍有一个不小心就会割到。他不愿想象蔻拉因失血而变得愈加苍白的脸。
她在生气。
但他还是回答:“好的,阿尔曼小,次我会给你的。”
安森揽住她快要仰过去的后背,一字一句地说:“您可以朝我发的。”
蔻拉看了他一会,仿佛定什么决心一般,微微前倾。
安森觉得蔻拉还是摔一跤比较好,至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要躺在温舒适的床上,裹着羽绒被,而不是想方设法使自己摔断骨。
蔻拉安静来,浅的瞳孔怀疑地盯着安森。她试探地伸手给了安森一耳光,力度很小,也不怎么痛。
安森有惊讶,但他没说什么。蔻拉的脸上仰,睛轻闭。他犹豫了一,将双唇贴在蔻拉的额。
安森把她放在床边,用被把她裹到只一个脸,拾起地上的果刀,放在蔻拉手心。
安森没问她乔是谁,这不重要。他能受到蔻拉额角细小柔的绒,莫名的喜悦从心底溢来。训导所的修女教过这方面容,不过是更深,更需要技巧的吻,安森认为蔻拉暂时不需要知。这和修女描述的很像,他缺失的那一块灵魂被这个吻补齐了,他不知该如何珍膝上的小女孩,唯有献上自己的一切。
蔻拉脸阴沉,他的小暴君恼恨他坏了自己的兴致。她一松手,果刀落在地面,发一声脆响。蔻拉背过去,把自己埋在被里。
很快蔻拉不在执着于从二楼去,她找到了更好的发方式。一天夜里蔻拉的房间里亮着一盏小灯,他们的房间是相通的,安森看到蔻拉穿着睡裙披散发坐在床边,她赤着脚,黄的灯光映的她手里的果刀闪闪发亮。蔻拉嘴角上扬,刀尖划开手臂侧的肤,目的血迹落在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