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森颠三倒四的自言自语像一把小刀,把我的心剜得千疮百孔。我拨通了摊主的号码。
可安森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像一个卡带的机,他已经神智不清了。
不能对蔻拉抱怨,不能拒绝蔻拉,哪怕蔻拉要把我送给别人。我应该说什么?谢谢?不,不要――
我费了好大劲才压制住冲动,打了一盆温,打湿巾拭掉他脸上的。我洗的有些暴力,但不带一丝。安森好看的脸上一丝迷茫,或许只有疼痛能让他立刻清醒,但我现在不想。
我先把他的衣服扒掉扔到一边,接着又脱掉了自己的。安森已经恢复神智了,之前我不准他在床上睡觉,现在他还想挪动回自己的小铺盖。
他本来极力向后缩,听到这话只能主动把脸向前凑。他确实吞不去了,壮的前端已经把他的脸颊得鼓鼓。为了讨好我,也是为了他自己,安森伸柔的,顺着仿真纹路去舐生,角都蓄满生理泪,顺着颧骨留来,和混在一起,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我拿着假阴从安森的锁骨一路来,到紧绷的裆时我看到那里已经一片深,粘粘的,他湿了。
我轻轻亲了安森一。
“喂的应该不多,平时几乎看不来,也不知是他运气好还是意志定,”摊主补充:“类似的药我这里也有卖,需要的话可以随时找我。”
安森张着,已经被他自己扯来了,一翕一张,他掰开两肉,邀请:“蔻拉喜的话来就可以了,生腔也没关系。”
不,不应该是这样。
没事的,因为我是蔻拉的,所以蔻拉怎样我都不会生气。
我抓着他的发问:“你重复一遍。”
“中失去理智吗,那也正常,”摊主笑了笑:“听说他之前不听话,反抗得厉害,我想他们给他喂了药。”
他的语调带着一种奇异的兴奋,仿佛在自我眠,已经分不清自己在何。安森此时衣襟半湿,链大开,冷白的肤引着我狠狠蹂躏,他神迷蒙,很好的样。这本来对我而言是极诱惑力,但这显然有些不对劲,我的望被冷浇了个彻底。。
蔻拉,蔻拉,蔻拉。
安森不会知我是蔻拉,我已经被阿尔曼夫人放弃了,我只是买他的人。他会对着每个资购买他的人张开双,请求他们他,贯穿他。他是主动求的,即使他嘴里说着蔻拉。
把他转移到床上废了些功夫,安森比我很多,平时不是跪着就是缩成一团,显不来他的。把他架在我的肩膀上才到实在的重量。
我把埋他的肩窝,双挤在他的间,这是个让我到心安的姿势。
然后我听到他说:“如果是蔻拉的话,怎么都可以,坏我也没关系。”
我“啪”地挂断了通讯。
“把我当你忘不掉的人好不好?”
“要么我把你巴卸来,要么自己主动。”我威胁。
那简直不算一个吻,只是双唇相贴。安森的嘴唇很柔,上唇唇珠凸来一,我看到他一瞬间的表空白。
“他不应该是这样,”我描述了安森的状况:“他...”
“不.......不行,会坏掉的。”他还不容易合上嘴,话音糊糊,浑发抖,他虽然看不到,手和嘴却能确定仿真的尺寸。我拉开他的拉链,看到他已经完全湿透了,甬虽然狭窄,但足够的话这一去也不是不可能。
不可饶恕,不能原谅,背叛了我的人应该遭受惩罚。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想要把安森折腾的遍鳞伤,想要在拧掉他的乳,想要让他窒息。
蔻拉想怎么发都可以,这是我存在的意义。
仿真的时候他嘴巴都难以合拢,伸在外面,嘴张的圆圆的,完全是的形状。
我绝对要让艾利卡成为异兽的饲料。
不用问我也知是药,有些劣质的药很容易伤害神经。Omega本就是绪的群,用了药更容易变得不稳定,会所里的Omega大多都吃过药,完完全全的玩。
也只住了前端,我不得不扣住他的后脑勺,手指在他的黑发之间,迫使他吞去更多。
我享受他的恐惧,这让我到无比的兴奋。我隔着用假他的私,只能挤去一。安森被撑得浑颤抖,大息着。与生俱来的恶劣因促使我再去一些,到他双翻白。
我向前送了送假阴,问:“把这个全去好不好?”
我一把勒住他的脖颈,又立刻松开一些,担心自己用力太大。现在我们赤相对,肤贴着肤。我没拉窗帘,路灯的光落在银的窗框上,勾勒他的面轮廓。
假阴戳到安森的,他一脸痛苦地呕声,无神的珠雾蒙蒙的,眶里盈满生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