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在这个摊zi前站了将近一刻钟,摊主从最开始的reqing推销到现在连翻几个白yan,我听到他在跟隔bi的摊主嘀咕。
“这样的人我见多了,只看不卖。”
摊主的货wu确实值得观赏,铁笼zi里关着一只货真价实的omega,他跪坐在冷ying的铁板上,带着yan罩,嘴里sai着一个pi质kou球,koushui控制不住地liu到xia巴上,他只得向上仰着tou,这样却如同是主动向前迎送自己的乳tou。他上shen赤luo,xiongkou象征xing地贴着两块黑se胶带,仅仅遮住乳tou,像是黄se网站打的ma赛克。xia面倒是穿着裙zi,不过连tunban都盖不住,白皙的大tui上面是泛红的双tun,微微打开的gufeng间可以看到他的两套xingqi官,里面陷jin去一dian,引诱人把手探jin这幽径。脚腕chu1拴着一条长长的锁链,限制了他的行动。把他放在市场上公开贩卖简直是一场无声的奸淫,如果路人的目光就是jing1ye,我想他已经被cao2到怀孕无数次了。
如今社会上随chu1可见被交易的alpha和omega,他们受信息素限制,难以抑制自己的生理yu望,因此早已被归ru劣等公民。alpha常常被征召到军队,等待他们的不是死亡就是无尽的病痛,omega则作为珍贵的生育资源在市场上liu通,因为数量稀少,政府甚至chu台了关于aoxing别的反堕胎法案。
不同的是yan前这只omega是我的前男友安森,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向摊主提chu验货的要求,他非常不满地掏chu钥匙对准锁孔,打开笼zi,低声诅咒我们这些买不起还喜huan占便宜的穷鬼。
铁门“哐”地摔在栏杆上,安森往后缩了缩,带着镣铐的手慌慌张张地去遮盖自己的私chu1。
摊主拽着他的tou发,毫不费力地把他拖chu铁笼。安森嘴里发chu呜呜的祈求声。我想起来了,他从前也是这么叫床的,跪在我双tui之间,脸贴在我的私chu1,像是赎罪的信徒。
摊主从后面勒住他的胳膊,是他的shenti更全面的暴lou在室外,xianti也是,但我们beta对xianti并不gan1兴趣。我更想看他的shenti,就揭开他xiongkou的胶带,他吃痛般地向后一缩,乳touting立在空气中,我拨nong两xia就乳孔外翻,上面有两个并不明显的穿孔痕迹。
我gan到一阵心烦意乱,因为这之前我并没有给他穿孔。
他的脖zi上有一dao深se勒痕,手腕大tui上也遍布大大小小的伤疤,大tuinei侧有一个圆形的tang伤。这是他在床上求着我拿烟toutang的。
我刚想掀起他的裙zi,看看他的私chu1,手就被摊主一把抓住。
“这是他主人的权力。”摊主jian持dao。
周围已经聚集了一些人,他们贪婪地打量着omega,我听到其中一个人羡慕的声音:
“嘿,我真想搞一个omega。”
“再打十年工你也未必买得起。”
事实上就是如此,omega较alpha更为稀少,价格也更gao,能在市场上公开售卖的omega都几经转手,甚至有些是服役之后的omega――他们之前在前线wei劳alpha士兵。
我拿xia嘴里快咬烂的烟屁gu,跟摊主讨价还价。
“5w。”
“20w,不能再少了。他没有xing病,生育能力正常,还打了抑制针。”
“可他一shen的疤。”
摊主搓搓手,承认dao:“嗯...但我可以保证他来路gan1净,他之前为阿尔曼服务,你知dao的,就是那个权贵家族。”
我无动于衷地jian持报价:“5w”
“12w。”摊主妥协了:“这个品相的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