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五郎见过你这么淫dang的样zi吗?”
宇文臻停止力dao,两gen指节直接捋上七娘zhong成一块的saodizi。
“贱货,你这里这么sao,吐淫shui吐的都止不住”
“呜呜!!!!!呜!!!”,七娘脚趾蜷缩,脚背用力拱起,太过用力上面黛青se的血guan清晰的映在又粉又薄的脚背上。
男人捋住阴di跟,向外扯,将saodizi拉的又薄又长,直到撞上圆钝的桌角。
“啊啊啊啊啊啊!!!!!!!!!”,那里mingandian遍布,直接被凌nue,七娘尖叫chu声,浑shenchou搐,透明的koushui从嘴角溢chu。
湿re黏腻的yeti止不住的向外涌chu,快gan尖锐,阴di一瞬间的发凉,然后猛地迸chu急促的酸麻。
时间仿佛都变慢了,又像是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七娘从hou咙里挤chu一声呜咽。
“要……坏掉了……相公………呜………相公………郎君……”
细细的淫shui从saobi1中涌chu来,很怪异的一幕画面,mei人shenti对折,双tui被掰着向上,louchu泥泞的xiati。
xiati红的湿的一片,偏偏从中一片nen肉被揪chu来,扯的又长,连接在不远chu1的桌角上。
因为拉的太长,看起来很薄,也不知淫shui从哪里冒chu来,顺着薄薄的di肉条往xia渗淫shui,bi1kou也不断的往外涌。
明明表qing是那样痛,眉mao紧紧蹙在一起,可shenti却沉浸在痛的gaochao中,连平坦的小腹都在chou搐。
宇文臻去亲七娘的耳朵,“好淫dang,好sao,好贱,贱货是真的想吃两gen鸡把吗?”
“自己趴在桌zi上”
“然后撑好,将你的saodizi压在桌角”
七娘被放xia来,双tuiruan的站不住,xia意识的用胳膊撑住自己,她tuiruan趴趴的,gen本不能将saodizi磕在桌角。
mei人浑shen香汗淋漓,发丝粘在脸上,很是狼狈。
宇文臻拿过墙角花盆里的新鲜桃花,细nen翠绿的桃枝上坠着粉se的花朵。
桃枝很细,被男人随手挥舞了两xia便想起凌凌的风声。
“咻啪!”
mei人姿势还没有摆好,正在艰难的往上移,好让阴di抵在桌角,枝条就咻的甩了上去,打在那撅起来的屁gu上。
“啊啊…………相公啊啊啊……”,七娘被chou的直冒yan泪,以为对方是嫌她动作太慢。
以前就是这样,只要她动作慢了一步,xia一刻就是更狠厉的责打。
七娘yan睛一闭,猛地将重量抵上去,却又不可控的向后弹。
脑zi里诈起酸麻,带动着浑shen的神经,她xia意识的浑shen直抖,细细的两条胳膊xie力,屁gu却更gao的撅起,好让自己的saodizi离开桌角。
可xia一刻,便是一记狠厉的chou打,“咻咻一”的一声,feinen的tun肉被chou的xia陷,甚至破了dianp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