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照摸了摸额,似乎是有些新奇,但又有些无奈:“自然是不敢负你的,我这不还等着把你骗回家中吗。”
“好啊,一刻值千金呢。”她艳地笑着。
“算了,明日事明日说吧。”她又缩回了,重新钻回了侯照的怀里。
呃,问这个什么?他不会觉得她很弱吧?花蛊一怔:“十九。”
蛊姑娘芳龄几何?”
“君父亦非圣人完人,在长大的过程中总会慢慢发现他们的缺。如果你相信他是真正的你,你也要学会逐渐包容他上的不足,因为他也会接受你上的缺不是吗?”男人把她抱的紧了一,接着说,“退一步讲,天事总有许多不得已,也许你父亲担心你年纪太小,大事万一去后果严重。他们总有这种无谓的担心,我家那位也一直说我行止轻佻,好多事还得我自己去问面人。”
没想到他虽没有武功,力倒还不错,她倒是应该收回对他文文弱弱的评价了,而且,她想她现在也有舍不得杀他了。
她现在就应该去找锦衣卫!把江元声的行踪都给卖了!不对,不对,她现在手上的牌太少了,应该徐徐图之,不应该被一时的气愤冲昏脑。
“哼哼,你有那个本事的话。”
“还真给嫖资啊。”
花蛊在男人怀中,细细地听他的分析,心中豁然开朗起来。
啊,是啊,他说的对啊,尤其是后面几句,如果爹爹提前跟她说了,花蛊觉得自己难免不会气急败坏许多事来。难爹是在为她考虑?不,他就是在为她考虑。
自然是要走的,放纵一夜确实是心舒畅,但该的事还是一样没少,忘却了烦恼之后就是堆积如山的琐事要理。花蛊将银饰一件一件的带上,笑眯眯地说:“自然是要走的,我可不像你,什么时候都有空拉个姑娘回家睡一觉。”
花蛊也知自己是在无理取闹,朝他走去,一银饰叮叮当当作响,弯又吻了他一,十分喜这种觉。
朱寿笑。
现在仔细想来,老狗贼不就是在拿那些话晃她吗?说什么臣服于他,当他的狗,她嘛就非要当一个自寻死路的狗?哪天教对他没用了,他还不是要第一个拿教教主来祭天?
“但是你听了我这么多事,总是要付代价的,我给你了蛊,要是敢当什么负心汉,可就会暴毙而亡了。”花蛊自然是骗他的,那只是一醒神用的力。
……
花蛊的手往探去,用指腹勾了勾他的肉棒,绕着他的轮廓了一圈,慢慢地摩挲着。
她看着旁人的睡颜,撑着瞧了一会儿,顺着他的颚挠了一,男人便睁开了睛。
侯照无奈地看着小姑娘激动地从怀中钻又钻回来,风风火火的格真是格外惹人怜。一一之间,阳又被她勾起了火,男人故意了她:“既然今夜无事,何不珍惜良宵?”
坏了!这自己才是勾引小姑娘的浪了。朱寿啊朱寿!你的风孽债又多了一笔,男人在心叹。不过心却明了了几分,这个年纪,难怪为这种事伤。
男人失笑,“倒成了我的不是了,不过花蛊这样说,自然是有你的理。我就认了吧。”
说罢,女人朝侯照吻去。
侯照见花蛊已快穿整齐,倒也不惊讶,只是撑着起来,拍了拍让自己清醒一些。“姑娘这就走了?”
“嗯,你说得有理!”少女从床上猛地撑起来,“还是应该把那沽名钓誉的老狗贼杀了!”
苗疆女将一盏小巧的琉璃盏放在桌上,走门外,飞走了。
但……还是要保险一的,于是一秒,她葱白般的手指轻了侯照的额,一真气冲他的脑门,使他浑打了个哆嗦。
第二日,天蒙蒙亮花蛊便醒了,其实对于练武之人来说这已经算是晚起,但是昨日发生的事多,让这位刚经历过许多事的少女不由得想多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