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
看着自己白皙肤的累累鞭痕,花蛊没好气地想,他倒是也知自己对不起我了。
江元声随后用力蒸汽,盘坐在床上,立着肉棒,打量着还是湿漉漉的花蛊。
疗伤自然要贴传功,最好不要有衣阻隔。他倒是很好奇,有没有人试过往最深传功,今天他就来当那个吃螃蟹的人吧。
男人饶有兴趣的招招手:“自己坐上来,江叔叔试试新的疗伤法。”
啊?没听说过!你们中原人玩的这是什么?!佛教的喜禅?不对,他是教的,那不会是什么御女术吧?御女术能治伤吗?
花蛊瞪大了睛,心震撼不已,江元声看着她一张小脸惊慌,兴趣更大了,一副等着她自己爬上来的样。
她就知江元声没安好心!算了算了,总是要挨过这一刀的,不今天挨,以后也要挨。
“江叔叔……”花蛊耷拉着嘴,一幅哀怨的样,磨磨蹭蹭地环住了江元声的脖,准备将他的肉棒自己的小。
小周围跟昨天相比已经消了一些,但碰到时还是会痛,女人本来就有些虚弱,小过了江元声的肉棒几次都没有对准,反倒是碰到了周围,痛得她了一气,最后才堪堪了来,男人的肉棒势如破竹地直接到了最深,刚刚帮他的时候花蛊自己也湿透了,所以倒是没有阻碍。
“唔……江叔叔……”早就动的不顾伤病,迫切的希望花蛊汲取着人的肉棒,她试着自己动了几,觉被他得的褶皱都快被捋平了,快汹涌而来,没忍住,低了几声。
江元声调侃:“小母狗事上多有欠缺,小里的淫倒是从不缺。”
无论他怎么待她,她总是能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送上。
平时疗伤,走的是背心三关,现在从阴的哪走才合适呢?
江元声试探的把功力度过花蛊阴中的糙,她却直接呻着到他上,整个人了来。“疗伤呢,正经。”男人轻拍她的屁。
“江叔叔!”
花蛊颤抖着,哭诉着。她心中可以忍他各种创造的实验,但是上忍不住。他第一功力就直朝最的地方来,到底是想给治伤还是想折磨她?
江元声却恍若未闻,在到阴间多实验,每次度过功力都能引起她阵阵搐。第一次过去之时,花蛊上就已经全无力气了,只能任由他继续朝不同的位度来功。
迭起,花蛊被刺激得直叫唤,每一次都足够让她,酸痛和共同侵袭着女。
“江叔叔……呜呜,饶了我……”
她忍不住向他求饶,江元声丝毫没有动容,继续换个位置将她送上峰,花蛊只觉得要被他的元神窍,被刺激的又哭了来,呻和泪一齐。
到最后,江元声功力消耗了不少,也只是让花蛊叫唤的嗓都哑了。唉,果然不太靠谱,他叹着的同时在她中大力冲刺,功力和一起打在底。誓要把花蛊的搅得天翻地覆,女人发了最昂的一次叫声,整个人如同烂泥一样贴在他的上,不住的抖着,只觉得上没有一是属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