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景司岚,生怕上最后一件屏障掉落。
景司岚的声音温柔沙哑,带着试探说了那个令沉昭礼羞耻的称呼。
沉昭礼上次听景司岚喊她还是在六七岁的时候,那时候双方父母见面,景司岚的母亲拉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团,跟他说“喊。”景司岚防备的看着沉昭礼,噘着嘴、极不愿的喊了一声“。”
沉昭礼的脸红的能滴血,小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抚着景司岚的起。但隔靴搔的觉实在令人不,于是景司岚随手扯来沉昭礼上的最后一丝屏障,拦腰一抱,一转,把人稳稳放在了池边。
“好好好,那……?”
这么红啊?”
景司岚笑良温良无害,随手从果盘里捡起一颗草莓,了沉昭礼嘴里。
草莓被咬开,鲜甜的汁在腔四散开来,缓了缓沉昭礼上的燥。
“,好吃吗?”景司岚好整以暇的看着沉昭礼。
“…………”
“说谁幼稚呢,小朋友?”景司岚手上动作不停。
沉昭礼贝齿咬着唇,眸中盛满了光。双臂撑在后,好似主动送着前的两团给景司岚。
“景司岚,你够了……”
“那再吃一个。”说着,景司岚又喂了沉昭礼一颗草莓。
“你才小朋友呢……我明明比你大……”沉昭礼脸颊红扑扑的,俏生生的瞪着景司岚。
沉昭礼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次再听景司岚喊她,是在这样一个意乱迷的时刻。
沉昭礼红着脸了,“甜甜的。”
少女腻的肌肤大片大片的贴在男人上,景司岚不由得低低的笑声,腔的震动带着沉昭礼也微微颤抖。
“幼稚死了,还玩这种游戏。”
直接映帘的就是两团雪白,白的乳肉上挂着珠,端的粉红像一旁果盘里的樱桃一样,诱人可。
景司岚像欣赏艺术品一样上打量着沉昭礼,沉昭礼原以为等待她的会是疾风骤雨一样的。可男人并不着急,而是随手挑起池里的,泼到沉昭礼上。
沉昭礼刚把草莓咬破,还没反应过来,景司岚就低吻上了沉昭礼的唇,灵活的尖立刻侵沉昭礼的腔,在里面疯狂搜刮,鲜甜的草莓汁在两人的腔里爆开。沉昭礼上半后倾,仰着,无力承接着来自景司岚的。
景司岚故意拖长音挑逗她,不安分的双手趁着沉昭礼分神的时候掐上了她的腰,在腰间的肉上连。
“?怎么不说话啊?你的脸怎么
“唔……嗯……”沉昭礼着草莓果肉,无助地呻。
“不够呢。”
景司岚存了心要逗她,伸手在她的大来回磨蹭,可就是不去抚摸私的花源。大的,沉昭礼忍不住抬了抬,双却打的更开,景司岚贴的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