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就像一个成语‘夏虫不语冰’。一只只能活在夏天的虫,看不见冬天的雪。”
这是补昨天的更,晚上我再补一更。
沐颜瘪瘪嘴,不以为意,摊手,“那倒不是,只是单纯想要‘打你的脸’,我并不认为你会信守承诺,真的主动向我走来,毕竟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沐颜住他的巴,将沾满咖啡清香的樱唇重重地贴在他的薄唇上,用力至极,吻完后,傲地用巴看他。震惊的钟铉脸再次透红。
沐颜低着,绞着手,咬着唇,试图反驳,但他说的都对。
也就是说,循环再好,她生命的长度最长不过52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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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又轻声加了一句,像是在自我安,“再说了,这循环好的。没有明天,也就没有后顾之忧,想嘛就嘛。”
可她听完很生气,觉自己就像一个快乐的死宅,明明没花别人钱,没吃别家米,偏偏就有人指着她的鼻,对她的生活方式指指。
真的是想嘛就嘛吗?
我要写快一些了。
钟铉眨巴着,瑟缩地咽了咽,不解沐颜这突如其来的压迫。
“哼,这就是时间重置的快乐,无所顾忌。小铉,音乐会结束,我等你。”
钟铉思忖了一会儿,扶了扶镜,理地行驳斥:“那你的生命也注定要限制在短暂的范围里了,哪怕你吃了咖啡因胶,延长了清醒的时间。有太多的事需要时间的沉淀,譬如环游世界、譬如锻炼后得好材、譬如完成一幅鸿篇巨制、譬如……与另一个人白偕老。”
哎,好羡慕上一个循环的自己啊……
她气鼓鼓地收拾自己的东西,一饮而尽自己的咖啡,然后气宇轩昂走到他的面前,像女王一般居临地俯视他。
她曾试图一直吃咖啡因胶,然后连续熬夜,测试最长能清醒多久,只有52小时,甚至不到2天半。药可以使他不困,但心脏和睛会因睡眠不足而刺痛,整个人的状态非常糟糕,最后一不留神,就睡着了。
“那你想破除循环吗?”钟铉终于接受了这个时间循环的设定,“所以才会真的来找我?”
因为就在堂看到沐颜的一刹那,脑就被一个念狠狠击中――这辈,就是她了。
可就算如此又怎样,她现在无需当一个唯唯诺诺的小社畜、无需为个季度的房租省吃俭用,无视男权社会对女的苛责,可以随意撩、随意睡、随意嫖,简直是脱胎换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