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的肉被狠狠地拧了一把。
她的大一阵痉挛,花翕合,像是闯了一颗溜溜的豌豆,花颤动时又被挂钩轻轻地拉扯。她几乎连肋间的骨也发起来,动间终于将那粒耳坠送了来,两间已是前所未有的淋漓一片。他倾咬了咬她的唇角,那作乱的手指却仍牢牢地拧着一肉。
“这几年,看来你也是想我得很了。”他手指间的钳制犹自缓慢地加力,那里本就不吃痛,她很快连息声也不成音调,终于忍耐不住地带上哀求:
“你……大爷——”他手上的力不松,她想起他业已功成的征伐,忽地试探般改:
“——老爷?”
却教章琰轻声笑了起来。
他放开手指,啪地往她方才受痛的地方拍了一巴掌。
“是你官人。”
她几乎看不他目中的神。被掐拧后的余痛,像是糙的毡一遍一遍的摩肉,酸麻中带着丝丝缕缕的。窗外起了秋风,关好的窗扇碰在支板上,咯噔咯噔地响。楚氏倏然坐起来。章琰不防,险些被她撞到了肩膀,却也从善如,撑在一侧,慢慢地坐了起来。她的面颊红如酡醉,故意拉着他一只修长洁白的手掌,自顾自地笑,“我怎么不想你,你看看,当年得像笋一样,去了几年,竟成了老竹笋了。”
章琰偏看了看她,徐徐地颔首,随后展臂一捞,从善如地将妻在上,重重地扇一记巴掌。
楚氏生育长时,固然有些过于的年轻,不过以章楚两家的状况,她也不需要去亲自喂养照顾孩,可以细细地恢复调养。这一六年以来包裹在绫罗中的胴,上上,散乱着湿津津、的玫痕,就连那最受惯的两团肉,也的,浮着粉晕。巴掌甫一落,在摄人的声响之前,一片丹红业已绚烂地弥散开来。
她猝然吃痛,比起惊怕,倒是羞赧更多一些。数年的别离,倒好像更增了这一袭躯的渴盼。经过这一午,对于妻的,章琰自然了如指掌,也不拆穿她故意的企图,也不急着施责落掌。相反,他一手掐着那两团肉,时而重重地满握,使得一团肉都被地变形,才放松禁锢,跟着不轻不重地扇上两记巴掌。比起一午的酣畅淋漓,这样不轻不重的“责罚”,实在是隔靴搔,就连留的指印拶痕,也黏黏糊糊地作一团。她的分明又了起来,跟随着这时断时续的拍打,仿佛是粉初绽,有细微的柔风,轻轻地拂着淋漓吐的芽苞,纤细的花才被牵着一动,那风儿便转瞬即逝,无影无踪。只留怅然的细,缓缓地沁蜜,一粒一粒,越发加增着深使人心颤的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