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掐拧，周所有的伤痕也在缓慢地酿造疼痛。她看不见自己上，藤条与鞶带肆过的痕迹，可是只隔着前的红纱，她可以想象到，那该是多么淫靡鲜艳的酡。快乐滋生的快乐，被在心尖之上；而痛苦滋生的快乐，则被夹于两之间。她真的闻到了自己的气息，闻到这异样的快乐。这种交织的，仿佛可以冲破世界上最势的时间，她终于恍悟，她的快乐，正是她永恒的痛苦。

        张易之的声音也陪伴着她，是很远又很近的，他问，“你看见了什么？”

        她在迷蒙间答，“红，我看到了成片的红。”

        “是怎样的红呢？”他了自己的右手，继而她柔发的屁，他的手上还存留着她的证明，“是你的乳晕那样深沉的红，还是你的嘴唇那样艳丽的红，还是你的屁那样，深沉又艳丽的红呢？”

        她在峰与山腰之间辗转，只凭着本能吞吐前温的空气，她还要怎样分辨的红呢，她的中已经尽然是靡靡的红了。他又十分戏，又十分认真地说，“现在您的脸也红了。”

        她捧着自己的脸颊，想在彩云一般飘散的思绪中捉住一丝清明，她在思索中答：

        “是丹砂那样的红，像乳鸽的脚爪。”

        他低低地笑了，像骤雨前闷闷的雷鸣。雨似的巴掌落在她的上，从鼓起了一愣的屁，到尚还光的大，到腰肢与脊背。他并拢的五指，沾着腻腻的汗与，扇打在她发又湿腻的肉上，发的声响是薄薄的石片拍打在面上的声音。不知是不是因为这层叠的，她的上渐渐染上了零落的、清晰的指痕时，她也不觉得疼痛难忍，只觉得这一的血肉愈发的灼，像火烧到了浪的端。她嬉笑调一般地挣扎躲避，连脸上的红绸都没有蹭掉。

        潇潇的海浪平复成为粼粼的碧波，张易之在地跪得久了，突然站起来，放了层叠的帐幔。太平的前忽然一暗，她又听见他渐渐远去的声音。

        太平在一片甜的黑中坠落。大明里花枝样的明灯永远不会完全熄灭，她并不习惯这样暗沉的，黑红的视野。她想去拨开那片黑暗，可是稍稍一动，酸麻与刺痛前所未有地在她的上爆发开来。她只好趴伏在床上，摸着被汗洇湿的锦褥，渐渐竟有一些畏怯这没有尽的黑暗。她开呼唤：

        “易之……张易之……张易之！”

        张易之挑开了床帐。

        他在桌上燃了一排红烛，刚刚洗净了双手，手上还沾着冰凉的珠。他微凉的手，抚过她的躯，产生了一阵无比剧烈的刺激，倒使她的更加的了。他解了她面上的红纱，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闭着双，前才是这样的黑暗。

        她也不睁开睛，主动去摸他。他已经脱掉了碍事的绿袍，剩的一件薄薄的中衣，是留给的游戏。很快他也赤来，与她在云床上相拥。他的长发散在背后，俯亲吻她的两腮与角，她这才试探一样地睁开睛，首先看到的就是那张无比熟悉的面孔。然后她抚摸到了他赤的膛与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