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多。”江池低去看她的私,看见光的肉,忍不住要,于是取笑般地调戏她,“你这是不是只要见人就发,哪天有空带你去天桥,看看对着路上的车是不是也能一地。”
哥哥并不喜女上位还要他主动,一是可作空间太小,二是太浪费力,但见她得如痴如醉,才几分钟就开始说胡话,也顾不上那些原则了,抱着她的纤腰就是一顿猛攻,得她紧闭双,淫直。
“啊――哈哈……”她先带着颤音喊了两三声,觉到肉酸到了极致,已经不受大脑控制了,便连忙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嘴,失神着、轻微翻了白,无声地到了。
江池笑了笑,主动地拉住了她的一只手,回答,“这才刚开始,后面还有的玩呢,属于我们的夜晚还很长。”最后亲了亲她的脸颊。
江池奖赏她的诚实,不要她主动了。脆抱着她的翻转了过来,将她护在,将她的大抱起来,将她的私翻起,然后低扶着用力且快速地送了去。
好的同他在一起。
不还不知,这会儿随便一动,江池的小腹就被打湿了,避孕套朝外的一面全都是江语的,像龙一样往滴,把他腹间的黑的又又的阴全都打湿了,场面实在壮观。
江池忍不住笑,忍不住想要狠狠她的心,脆地扣住了妹妹的肩膀,不不顾地玩起她柔又湿的。
就在这时,屋外忽然狂风大作、暴雨四起,得窗哐哐作响,又打在玻璃上噼里啪啦的低叫,像是上天也要他们此刻尽兴一般,竟将屋肉拍打的声音完全掩盖了去。
太了。这种严丝合的满足要她开始乐不思蜀地笑,并不是声的那种,而是神上的飘飘仙,她咧着嘴哑笑,半眯着仰去看天花板,重重地气,“哈啊……哈啊……”用着半米开外就听不见的气声叫着。
不能说,不能刺激她。江语还来不及恼羞成怒,就在幻想这样的场景中一举被哥哥的鸡巴上了。
妹妹的眶里已经被了泪,正失神地望着他,说不上话,哪里能说话,气都不上来,只能看着他。
“啪啪啪――”无论他怎么控制力,那张小嘴都能发悦耳的声响,是半堵墙、一扇门阻挡不了的。
“啊。”他第一次这么完整地会到一个女人的全过程,从最开始极频的夹缩,到后面越来越慢,越来越轻,可就是这样,她的肉也将自己得紧紧的。若不是午过一回,这会儿半条命都得给她来。
不要说来的,也不要提从一涌来的,光是因为逃不脱而被迫把所有的肌肉痉挛都留给了江池,就足够令他神魂颠倒了。
想来他生来也该是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