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退。

        沉时说完，稍稍退了些距离，怕叫那些人察觉到端倪，又伸手替她净脸上的泪痕，继续，“别怕，这回来找你，我是没想过后果的，这辈能不能往后都看命。如今只想着，是生是死都要与你一起。”

        她动的说不话，原本还想说几句，但余光里看见那些人准备上前拉他了，便猛然伸手用力地抱住了他，而后靠在他上留自己的承诺，“你等我。”

        正是初夏，雷雨多的季节，原本天气预报里说的夜里晴空万里，却偏生飘来几团乌云，遮住了皎洁的月光，又生了几雷电，它们照少女赤的躯。他走了不过几步远，那些吃人的鬼魅便再次笼络了上去，但他没再回，他的两只睛，只看着横亘在自己前这些女人，阻挡在他们之间的拦路虎，不加掩饰地了无比冷漠的神，要将她们瞬间冰冻。

        不该迫一无所有的人，因为他们走投无路之后，就会拿起杀人剑。

        为什么禁止越级，为什么要将S级与其他级别分开，单独对待，为什么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要旁人知。除了不许他们凌驾于A级之上这层阶级压迫的缘由外，最本的还是因为他们实在太危险，像藏在人群里的利剑，能轻易地杀人于无形。

        普通级别之间的逾越不过是生活上的不和谐，可他们不同，他们超其他级别的能力实在太多，甚至已经超过了其中最级别A级的极限。只是随便试试问题不大，但真要沉溺于之中无法自时，他们就会给低等级带来不可逆转的伤害，轻者能力大幅降，降至D或E，这辈还算有救，若是重到直接被废，会因为不满足现行系统的基本条件而被赶系统之外。

        他担不起这样的后果，于之前那种要他卑微苟活的日里，他不会想着这种事。可如今忍无可忍，再无退路，更不想她继续受委屈了。

        所以着手废掉这些人的时候，他无动于衷，她们尖叫着战栗着，有人到一半反应过来他在什么的时候，他也没有心慈手，反而伸手捂住了那人的嘴，不许她给其他人通风报信。

        少女那边更是惨烈，她像是一匹孤狼，同几十只自诩贵的狮虎搏杀着。他们伸爪，举着弱无力的家伙，企图用这种东西奸淫她，要她痛不生。她则扮演着忠贞不二的角，佯装痛苦地挣扎着，看似好像她又落败了，可殊不知，这狼已经张嘴撕他们的肉，要他们再不能用这种肮脏龌龊的东西耀武扬威了。

        凌晨三半，她坐在最后一个男人的上卖力地扭动着腰肢，她淫叫，她长，她夹紧了要迫他的余粮。很快，不过半分钟他便再次了，的时候他到腰一阵剧痛，还来不及喊人，就因为次数太多而昏了过去。

        终于结束了。温阮大着气，抬手去脸上的汗。之前在场的除了几个侍者和几个姑娘都七零八落地倒躺在地上。她又抬去寻幸存者，发现他们早就不在了。也许是因为他们自知担不起这个责任，于是在黎明到来之前，默契地选择了离去。

        如此，空旷的会场里就剩了他们两个人。

        世界都安静了，除了来自鼓膜血动的砰砰和自己的呼声，天地都是寂静的。此前她从未在夜晚享受过这样的宁静，所以选择在整理好自己之前，贪婪地大呼。

        沉时比她结束的快，但始终背对着她，直到来自她这边的响动完全结束，才不紧不慢地转过来，就站在离她不远也不近的地方，默默地凝望着，不促，不言语。温阮年纪小，第一次这种事，难免会给她带来巨大的心理冲击，她需要时间一个人冷静会儿。

        今夜的时间还长，不急这一时半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