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这里?
贺昶觉得她的反应很有趣。如他料想的一致,能激到她的只能是那个人,就像现在,不需要任何费劲的办法,她就会因为绪上的难堪而自动夹紧,变成更加讨人喜的样,于是调侃似的问她,“怎么,这才半年时间,你就忘了你的旧人么,我还以为你看见他会很开心呢?”
他们竟然是故意的。温阮深一气,觉得这些人真是疯了,为了寻刺激什么都得来。不过两三秒,她的心也跟着发凉,冷声追问,“不是和我说好的,这辈都住在那片森林里,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和你们的偶见面。我也答应了你们的要求,和他断了联系。所以现在,你们为什么要反悔?”
尽知和这群人讲理没有半意义,但她还是开说了。
“你不明白么?当然是因为这样更好玩,我喜你像只带刺的猫,之前那样温顺的起来没意思。”贺昶看着她真的生了气,勾唇继续,“再说,人家费这么大力气就是为了见你一面,怪可怜的,我们不成全,心里过意不去。”他甚至懒得编造理由,三言两语就将听起来无比荒谬的原因和盘托。
温阮的低起伏着,似乎被急了,眶里能看见不成型的泪珠,它们晶莹剔透,在空气中鼓一短小的圆弧。她的思绪乱飞,把脸撇到一边,又将他说的话冷静地回想了几遍,突然开,“谁要你可怜。”
猫儿的已经炸起来了。真叫人喜。
他肆意地笑了几声,像看个的玩一样看着她,看她开始六神无主,紧接着左顾右盼起来,有些无地自容。那些人前两天还信誓旦旦同他打赌,说这丫肯定不上当,你看,这还没开始试,自己就已经迫不及待挂钩上。这是他玩过的最有意思的玩了,那些人,别人,本经不起这样的玩。再瞧她,她在污里已经泡了这么久,可只要拨开盖在她上的淤泥,那原本的韧的模样就又展在他前。
太迷人了。贺昶禁不住伸手摸她,想占有她,想看她被玩坏的样,想看她可以抵抗但是为了某个人还是选择把苦往肚里咽。没有什么比玩一个不愿的人更能带来快了。
这景要是放在平时,她一句话都不会说,假笑着随他们去了,吃力不讨好的事,她不肖想也不愿。但她兀自冷静了三两分钟,还是没办法接受前的现实。怎么能这种事?怎么可以在沉时面前卖笑?刚才发生的事他是不是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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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继续往想。温阮开始慌张,心神好似不在此间,动作也是机械式的,毫无章法,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奋力地推开他们。她不想了,她不想再和这些人厮混在一起,她想找个地把自己藏起来。
可少女的力气怎么比得上这些男人,别说在场的三四十个,就是前的这一个她都挣不脱。男人不过用了几分力气就轻松地把企图挣脱的她拽回来,而后将她牢牢控制在怀里,像张网,把她缠住了。
但光是这种程度,还远不够,男人顺推舟地再往前了一步,准备把她推到悬崖边上,于是继续,“你既然不要我可怜他,那我收回之前的仁慈。嗯,我想想,脆我们把他叫到这边来吧,现在隔得这么远,他怎么看得清。”
他知不知自己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