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和迫,不对,这样说太严重了,他在问她的真心想法,于是又问了一遍,“不想要么?”
她被得一力气也不剩了,此刻的觉就像是坐在云霄飞车上,他的手就是束缚住她的安全带,什么都控制不了,就这么看着列车被一节节抬升,离向俯冲的时间愈来愈近,同时,还有劲的风迎面刮来,而自己,除了他无可依。当然不是不舒服,相反,就是太舒服了,那东西要直直地到自己心里去。
女人咽一气,轻声回答,“舒服,我要。”她不打算反抗了。
“咔哒,咔哒。”齿轮带动着这列车逐渐攀升,她能清晰地看见自己前的路所剩无几,她不敢往看,她怕地紧闭上双,甚至松开了死死抓住他的双手,害怕自己会在无意识中伤他。
“我带着你。”舒明远埋首于她的发间,轻声言语,松开了双手转而去抱她的双,将它们抬起。她一时失了安全绳,惊慌失措,连忙反手抱住他的腰,借此稳住形。
由此一来,两人的姿势便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她像个婴孩一样被他托于前,羞耻的,这种类似于把一样的态让她心里的羞耻之心达到,更是由于近来频繁的。
这些乱七八糟的念还没思考完,新一轮的动作就开始了,他的托举比之前幅度更夸张更快,不知疲惫,只几回就要了她全的意识。她半张着嘴,只敢浅浅的呼,尽已经习惯了他的频率,可每回落还是要浑僵着用力屏住气才能挨过去。
他不知沈念之现在的觉是什么,只知在这样疯狂的攻,她夹得越来越紧,太紧了,随时都能他的意。她是尤,摄人心魂,和她签订的契约一定是他过的最正确的决定。男人不继续等了,发起最后的猛攻,往她柔的里冲撞,撞开所有企图阻挡他的阻碍。
两人同时发忘的叫声,男人单调的低吼和女人缠绵的哦缠绕在一起,分不开了,没办法再分开。
“啊……啊哈,啊――我到了。”她仰起,迎面撞上不远的星辰,而后浑的酸涩汇聚在一起,憋不住的意,在夹缩开始之前,先澄澈的,它们以抛线向远飞驰,在男人脚边堆积成滩。他还要用手去拨,“哥,我求你了,啊――”她哭着开始颤抖,本不敢看自己的,原本都要平息去的快再次猖獗起来,要她在浪的峰沉浮。
他怎么听得去,意正,他疯了一样要她夹得更快更用力,要往最深。她完全不能想象,他那样长的东西此刻完完全全送了自己的,他们严丝合密地紧贴在一起,她的阴唇正吻在他的小腹上。她的只听他的话,他要她几次就几次,他若是不肯停手上的动作,她本不可能挣脱。
泪从角掉落来,她阖着双捱过一次又一次波峰,在快要被他抛去的最后一刻,他也到了,重重地了几回后,将她用力地往摁,而后一一,全都她的里。
舒明远完后,的邪念便骤然退去,原本猩红的双也在顷刻间回到正常。他松开禁锢她的一切钳制,迷恋一般亲吻着她,两只手则沿着她的肌肤四游走,帮她平复里熊烈的火。这是每次完后他都会的事,他太清楚女人的舒更加偏重于之后的余韵。
这当然受用,她被连番的摧毁,意识全无,全都的可怕。现在只要有人,不论是谁,随意碰她的阴,便能在刹那间要了她去。还有无可去的望,它们沿着女人的肌肤逃窜,从到脚,没有哪里能幸免于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