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阴还是得有犯规了。
姬发来的时候祂失神地晃了晃,蛇尾无力地垂去。腰就这么被捞起来搂在手里,那东西顺着祂的腔往上一。
殷郊呼声断断续续,搂着祭品胆大妄为的臂膀。
神在要和不要之间抉择,这么一会,已经被祭品来来回回了四五遍。祂满足地呻,缓缓地发,被人类的温熏得迷糊起来。
“舒服,姬发。”祂选择要,“给我,姬发。”
大概有助于新生邪神恢复生前记忆是真的,祂说的话越发多起来。人类受了鼓舞,越发用力地去,大半,过殷郊在外面的两阴。它们俩垂丧气的,向贴在蛇腹上,偶尔能撞到人类的阴,似乎是知这辈都不到雌蛇了,它们一晃一晃的,一些黏糊糊的。
蛇人和传统上的人鱼是不一样的,祂没有屁,腰以没有宽阔的胖起,是如一辙的直径。
姬发抚摸着蛇腹零星的鳞片,把祂直接上了床。
“姬发!”神似乎有些紧张,腔缩紧了,像有生命似的裹紧了人类的阴,极尽讨好地服侍着。
“殷郊,好湿啊…你就这么想要我草你吗?”姬发神迷离,一一打桩一样往里草,每一都撞得邪神眉紧皱。
“整,都去了…”邪神低看自己浑圆的“腰”,看是看不来的,但是祂的肚居然真的能全吃吗?
祂有些不可置信,意识开了透视往里看,甬被疼得有些过了,被反复地碾平又退开,因为祂没有前列,每一都是,带来的后果就是快也多到可怕。
“是啊,殷郊好厉害…”姬发汗湿的发黏在脸上,显一副永不知疲倦为何的痴态来。
邪神心神巨震,隐约觉到这个人类变成这样是因为自己。
祂生于一个凉亭,看到的第一就是这个人的怀抱。祂的记忆里只有“姬发”这个名字,可姬发是谁?他又过什么?自己为什么对他念念不忘?
姬发,姬发…
祂张开嘴,尖尖的蛇牙咬在祭品的唇上,明明是能随意变换,呼风唤雨的邪神,却表一走投无路的味来。
“殷郊…”毒被注,姬发的嘴唇变得麻痹,却越来越狂躁,发了疯似的祂的腔。
蛇把他看成了猎,一步可能就要把他吞吃腹,谁让人类以犯上,满心的肮脏念。
但殷郊只咬了他一就停了来,这是祂复制记忆的手段,祂读到了一这个半生不熟的祭品的过去。
原来那里也有一个殷郊…祂品味着这味,灵魂像了毒一样震颤。这就是,祂的来吗…真是妙温的来啊…
很快姬发了第一次,浊大量涌,腔本盛不这么多,争先恐后地来,发暧昧的声。
“姬,姬发,我们,不会生宝宝吧?”殷郊傻乎乎地说,手去摸那明显没有的半着的阴。
这是他们大学时私底说的荤话,明明知殷郊是胡乱说的,姬发还是会追着他打闹,满脸通红。
祂本就不知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