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骠毫不收敛,反而抵着那幼窄濡湿的肉重重地碾戳,决意开她稚的门。
霍骠被她夹得发炸,结一阵急耸,住她的手指一紧,深陷丰满的肉,抓数鲜红指印,“绞得好紧,砚砚是不是快到了?哥哥鸡巴都快被你咬断了。”大手用力将她黏糊糊的沟掰得更开,深藏的花几乎被外翻来,方便他更为凶猛放纵的暴。
沈拂砚瞳放大,满脸狼狈惊恐之,手掌撑向床板想从他上起来。
霍骠的刚卡颈,大冲涮而,浇淋在他的肉棒上。
“啊,不,不行。”脆弱的受到撞击,沈拂砚小腹痉挛着弹起,泪夺眶而,“……求求你,不要那里。”
原本白的阴唇早已红不堪,随着阴动,像两片蝴蝶翅膀一样被掀得外撅卷,靠近的肉更是频频被速的扯外,鲜红的肉应激般一缩一缩地抖着,有种残忍而淫糜的艳。
沈拂砚浑直抖,阖目无声地着泪,唇咬一排刺的血齿印。
“货,还敢跑?”霍骠勒紧她纤细的腰肢,“你的小,好不好?”满她花径的阴继续往前,撞向幽深紧紧闭阖的颈外。
霍骠黑眸闪烁着凌的凶光,扼住沈拂砚的巴,她去看俩人交媾的,“货,肉都被我来了。砚砚说,你是不是哥哥的鸡巴套,嗯?”
动的阴和阴拍打得四飞溅。
沈拂砚难受得嘶声啼哭,“啊啊,好酸,好疼啊……我不要,霍骠,求你……”搐着拼命扭动腰,小手胡乱抓挠他的臂,在上面抠几枚浅红的指甲痕。
“坏了不是更好?敞着个小烂,砚砚再也没法儿找其他男人,一辈都只能跟在我边,被我一个人玩儿,一个人。”霍骠龇着整齐森白的牙齿,笑得十分深,又透着说不的冷酷,“我你,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嫌弃。”
肉极,跟没长儿一样,被磨红了,又沾满了透亮的汁,看上去彷佛血肉模糊。况且面一直都很疼,沈拂砚脸煞白,嗓抖得不成调,“坏、坏了……你把我坏了……”
“好。”他仰颈呻,揽着沈拂砚的手臂迸起大片青筋,差儿一泻千里。急数息,低去瞧怀中的女孩儿。她这次安静得过分。
快与剧烈的坠痛如般同时冲脑颅,沈拂砚瞳孔溃散, 前白光炸闪,意识刹那间分崩离析。
“听话,不许闹。我不想真的伤你。”霍骠神很温柔,眸却黑沉得骇人,健硕的胳膊将她搂抱得更紧,不容她反抗,同时抬耸,频次,更深更重地在她送阴,扇状的厚钝冠首接连凿击颈细。
沈拂砚听不清霍骠谑戏的话,耳畔除了黏腻佚淫的声,就是他重沉促的息,一声声沾满了狂乱的,浑浊腥臊,彷佛已凝为实质。她耳蜗打颤,也不自禁地颤栗发。
面跟失禁似的汨汨往外涌儿,里也像是被霍骠坏了一样,每一寸甬都剧烈缩,绞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