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拂砚拒绝的话尽数被他堵住,只好咬着牙往后缩脸。
“去哪?”霍骠曲膝挡着她的去路,伸手攥住一只脚腕将人往自己上扯。
霍骠半个多月没碰沈拂砚了。第一周是况不允许,小姑娘面还在恢复呢。后来是沈拂砚死活不让动,刚一手指帮她扩张,就啼哭着喊疼,还拿霍骠之前承诺,不会再犯浑疼自己的话来堵他。
她本就被霍骠撩拨得起了儿燥意,俩人的隔着薄薄的衣紧贴在一起,立时就酥了。
霍骠黑眸闪过一丝恶意,扣住她后颈骨,用力摁向自己裆。
沈拂砚惊呼一声,挣扎着撑肘爬起来。
“撞疼了?”霍骠没想哭她,忙将她扶起。
霍骠害她受伤不免心中有愧,饶是脸厚如墙,短时间也不好再次霸王上弓。他这段日,都快忍病来了。
好了。”她弱地回了一句,又觉得没什么用,自己状态如何,医生早就报给霍骠了,他能不清楚么?她垂着脸,半鞠着挪向床尾,想逃离这种让她窒息的氛围。
她不由呜咽声。倒不是说太过难闻无法忍受,而是这种力十足的雄腥臊气味不止刺鼻,还异常刺激官,沈拂砚被熏得晕晕乎乎,人都有些糊涂了。
女孩儿清凌凌的瞳蒙上一层雾气,脸颊洇薄红,艳滴。
他力气多大啊,随手一拽,沈拂砚重心不稳,跟只风筝似的向前扑,翻两圈,趴跌在他上,脸正对他的腹沟。
霍骠手掌,扼住她巴,两指在颚位置微微一。
她这是动了?他眸暗昧,低笑着凑过去,“宝贝儿,闻着哥哥鸡巴的味儿就发了?”俩人脸离得很近,他呼的气烘在沈拂砚唇上,“喂给你吃,好不好?”指尖儿试探地开粉的唇,“砚砚想不想吃哥哥的鸡巴,嗯?”
沈拂砚的脸刚蹭到他的,他就难耐地仰颈微。
霍骠垂首抵向她颌,碾磨她丰的唇,阔厚面将她的小粉完全勾裹住,动,缠着她烈地来回蹭刮,吻得黏连,咂咂作响,另一只手攫着她的屁往自己胀的三角区用力压。
沈拂砚一个激灵,推他捣腔的指,“不行、不……唔。”
霍骠手指,猝不及防换成自己的唇。
沈拂砚立刻觉到那东西戳,硕的一大块不仅绷紧了他自己的裆,还将她的小阴阜凹陷,实的棒微微弹动着,仿佛在蓄势待发。
况且霍骠在外面工作了一整天,晚上还有应酬,再怎么整洁讲究个人卫生,那难免沾上些许。味儿与他本烈的荷尔蒙糅杂在一起,穿透沈拂砚的鼻,直冲脑颅。
“呃。”沈拂砚闷哼一声。霍骠不止量彪壮,上肌肉群紧实发达,连这都比普通男人要雄健可怕。尚未起,度与积已十分惊人,狰狞的一大团鼓裆,沈拂砚被撞得鼻尖儿发酸。
沈拂砚吃疼之齿关松开,男人湿大的随即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