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拂砚一声不吭爬起来,捂着朝门的方向冲去。
沈拂砚把脸藏他颈窝,“嗯”了一声,抖瑟着小手去拨那线灵灵的肉。
霍骠埋首钻她心。
沈拂砚趔趔趄趄往后跌,差儿被他过大的手劲儿掀翻。
她语惊人,霍骠脑都是蒙的,人跌落的沉闷声响传来,他才回过神。
花径外沿粉透的肉刮红了一小块儿。
“别怕,我帮你检查。”霍骠忙柔声安抚,低瞥向她,结不受控地耸动,“砚砚自己把掰开?”
指尖儿裹了一层亮淫。
轻佻的话让沈拂砚微不适,没等她消化自己的绪,霍骠漫不经心地问了句,“还有谁见过砚砚的和,嗯?”
儿够多的。他神一暗。
芽似的小指‘噗呲’地戳更加的,汁溢溅。
“没破,有儿红。”他谑笑着往里了一气儿,“你也忒气了,自己拿手指也能把自个儿疼?”
她全赤,曲线妖娆曼妙,在黯淡的室仍白得打。霍骠心猛地乱,厉声喝止,“沈拂砚,你站住。”一跃了床。
沈拂砚拿不准他是认真,还是讥讽,杏目清冷冷凝视他,懵然又无辜,十分憨动人。
后风声凛冽。霍骠五指攥住她肩,将她狠狠扯怀。
“不知,好疼啊。”沈拂砚泪光,仰着脸惊,“霍骠。”
沈拂砚被他得肉蠕缩,微微。其实已经不怎么疼,主要是其不意惊着了。她咬了咬唇,目光闪烁,“哥哥,”额蹭着他锁骨,声细气,“还是好疼,哥哥给砚砚。”
霍骠惯她都成习惯了,“不想玩儿就不玩儿吧,宝贝儿个给哥哥瞅瞅。”大手起一颗腻白如玉的乳,两指夹住端的小乳尖儿。
沈拂砚愣了一瞬,长睫一阵震颤,倏尔抬眸笑起来,“很多,数不清了。我是个妇,睡过几个男人,自己都不记得了。”说完,用尽全力推开他,反作用力之,自己也倒在床上,翻了数圈,到了床沿也不停,‘扑通’径直落地上。
种种激烈的绪糅杂心间,心脏也‘咚咚咚’的几乎要腔,他着气,把人紧紧揽住,低急切地去她的唇。
沈拂砚已跑近门,抬臂去握门把手。
霍骠正目不转睛盯着她,见状立时变了脸,扑过去将她扶起,“怎的了?是哪儿破了?”小心翼翼拉她的手指。
霍骠怒不可遏,“你他妈疯了?”外面过两就有人守着。
霍骠确实受用她跟自己撒,笑掐起她颌,“空手套白狼,嗯?”慢慢着,“也是,老惯的你,见天儿嘿儿喽着,让你骑老脖上。”问题是他自己乐意,养小闺女一样乐在其中。
“呜啊。”幼窄的被破开,突如其来的胀疼让她哭叫声,大颗泪夺眶而。
“真粉。”霍骠略有些暴地玩她的乳,“和都这么粉,不知的人见了,准以为你还是个没被男人碰过的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