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儿沿着花唇肉沟,小心翼翼地抠挠,他咙发紧,“真,哥哥好想把鸡巴去疼你。”肉,似要化在指间,略了几,已经泛起湿意。
沈拂砚羞臊死,胡乱着。
牙关被撬开,不断分的涎从嘴角垂落,连颈脖都开始有湿腻,沈拂砚难堪极了,红着。
他的手掌阔厚,指腹和指节布满练武、握枪磨来的茧,摩在如凝脂的肉上,撩起一片微疼微的麻栗。沈拂砚脸颊像火烧一样,更深地藏他肩颈,声音细带,“不脱,拉开那儿就行。”
“那儿?那儿是哪儿,嗯?”霍骠咬着她耳骨浪地笑,手卡她心,“是不是裹砚砚的那块儿布?”
她是叉开跨坐的姿势,紧实圆翘的蜜压在他上,太过丰满的肉层迭挤拥,将的布料都夹肉里。
“不要呜呜,不可以那个去。”沈拂砚拼命摇,泪了一脸,哭得更厉害了,“你不是说只用手指么?”
听上去怯怯的,十分柔弱堪怜,“你、你伸手去。”
被他不分轻重的力度扯得生疼,沈拂砚摇着,哀求地看他,示意他松手。
霍骠将裆布扯到一旁,扒开厚无的阴唇,把两长指去。
霍骠不置可否,哑声谑戏,“宝贝儿,你儿了。”指腹抵向,薄肉像只鲜无壳的蚌,一张一合地翕动,正呼呼往外冒着气儿。
这时霍骠已经完全确定她没有被其他男人碰过,掬起她的小脸动地吻去,“乖女孩,听话,让哥哥玩玩儿。”
霍骠眸底弥开一儿暗红,再探一指,在她腔翻搅一周,住她的。
算了,夜长梦多。刘锡后的社团不是好惹的,他不怵,也不愿横生枝节,当务之急是把沈拂砚带回港。上了自己的飞机,想怎么她不成?
霍骠心肝儿一颤,气儿一全消了,用力拥紧她,怜地亲她耳发,“好,不脱,你别怕。”
官长久没被亵玩,刺激太大,沈拂砚双惊颤,屁抖成一团,再也抑止不住,呜呜地啼哭起来,可怜兮兮地喊着“不要”、“拿去”。
净便捣她嘴里,“乖乖湿儿,不然去会疼。”
羞怯青涩的反应跟在自己边的时候一般无二。霍骠心里更定,低声笑起来,“乖孩,不用紧张,我会很小心。”
他从座椅隙的储盒取消毒湿巾,仔仔细细地拭自己的手指。
霍骠指尖儿挑刮她屁勒的深痕,滋滋的肉像儿一样溢,在手心让人孔舒张,他表轻佻又痞气,“宝贝儿,小屁肉这么多,都绷紧了,哥哥脱不来呀。”
沈拂砚住他的指,小来回扫,把唾裹在上面。
霍骠指尖儿在她细得几乎没有颗粒的肉动,“小嘴真。回家给哥哥鸡巴?”
沈拂砚瞥了一,立刻掩睫不吭声,红得似要滴血的耳朵尖儿了她紧张的绪。
霍骠手指,俯低去她颌和脖的,一边拽开她腰,把手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