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是清涩的药香,而他哥上是雪松的冷香。
他跟许元林不太一样。
杨柳依从没听他说起过这件事,抬起沉重的凝望他:“真的吗?你怎么知那是我呢?”
全好像棉花的杨柳依才被他从秋千上抱到净房沐浴。
“忍、忍不住啊啊啊啊……”
她哼哼唧唧地,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回答过他。
两人平复了好一阵。
话音未落,就被仍未餍足的男人吻住了嘴。
哼……
她不知该说什么,只叹:“这么神奇吗。简直不可思议。”
说完捧起她小小的脚丫,将五个漂亮的脚趾啃了一遍。
一个快活泼,一个沉稳如山。
“忍住不许哦,忍住。”
巨龙迅猛地,黑的丛林染上花吐的密白浊。
“爷真的要不够你。你说你怎地如此勾人?”
杨柳依涨红了脸,努力伸手捂住他的嘴:“二爷,别说了,羞死人了。”
许元杉咧嘴笑开,轻快声音带着后的缱绻:“所以在我心里,我们已经认识很久很久了。在梦里,小时候是你陪我玩,长大以后,你就陪我交。”
许元杉将她抱在怀里,温柔地拭清洗:“依依,你知吗。我从小时中毒起,就一直梦。梦中的人全是你。”
在她的声浪叫中冲到峰,又是一阵。
一个如火,一个幽深似。
“吼~吼~吼~~”
“二爷,我~啊嗷~要去了……”
“不要,依依好累,爷饶了我好不好……”
腾腾的温抚着两黏腻的躯。
他哈哈大笑:“你脚底这颗梅花胎记,也是我确认是你的标记。”
然后被他推到桶上趴着撅起,从后面狠狠起来。
未知的愉折磨着她。
许元杉终于擒住她的紧紧拢住。
让秋千退得很远,回来的时候狠狠地。
许元杉听到她准确无误的回答,兴奋得又挞伐她两次,寅时初才堪堪结束。
她本不会错。
她听他这么一说,心不妙。
时而只轻轻推它,抓住她浅。
他竟敢小瞧了她去。
一个温温凉,一个温温。
她意识朦胧中,好像还被许元杉问了好几次“依依,我是谁”。
然后她就失去了意识。
他艰难立两条战栗的长。
好像他听到以后得她更狠了……
“我确实无法看清你的脸。直到我第一次见到你。突然笼罩在梦中人脸上的雾气就散开,就是你的模样。”
她绵地蜷在他怀里,累得说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