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听见她夹杂着痛苦的呻,伸手扼住了她的颚,一边动一边说:“疼?疼就对了,不疼怎么长记?次还敢不敢了?”
艺术楼五楼用来堆放材的功能教室里,断断续续传几声腻的呻。
陆微闭了闭,受到顾延探她裙底的手,恳求:“别在这里。”
顾延得逞地骂:“婊……”
两团细腻饱满的乳肉在顾延手里搓圆扁,时不时扇两巴掌,白皙的脯已是片片红痕。
陆微咬着唇不说话,间还是断断续续的呻。
终于,在她了第三回后,顾延也了来,这次却没有在外,而是尽数在了她的人里。
她想,都是奸犯,有什么好比的。
过之后的顾延仍不肯放过她,拉了张椅坐在她面前,低住她乳肉上的红,吃似的咬,得陆微浑战栗。
顾延的问题很多,她不知该回答哪一个,她不明白顾延为何这么在意傅军与她的事,为什么非要与傅军比个。
她知,顾延这是在报复她,报复她的逃离,报复她的背叛与不忠,即使她从来都不该为这段丑陋的关系负责。
陆微坐在课桌上,双被折到两侧,门大开,被挂在右上晃悠。小小的被顾延的大家伙了个肉。
“傅军了你多长时间?有没有我持久?他你的时候你也了那么多吗?”
上一次由于时间关系,顾延草草了事,但这一次两人都有充足得时间,顾延已经了她半个多小时了,她已经过两回了,那家伙却迟迟不见要的迹象。
“不是…婊…我不是婊………”她甚至说不一句完整的话来,但当顾延的阴一次次碾过那个得时,她还是忍不住叫声来,却不是方才那种痛苦的。
“一个月?一个学期?说不一定,反正现在我还没够。”顾延笑。
“唔……”一直在被猛烈地侵,陆微用力支撑着,却还是被撞得摇摇坠。
顾延总是问一些陆微不愿回答的问题,因此也没想陆微会回答他,于是一边抚摸陆微的,一边继续说:“现在也不能生宝宝,但是可以吃药的吧?”
……
阴湿的肉紧紧包裹着顾延的阴,他的每一次都舒得要命,一次比一次深,几乎要到。
随着顾延的阴,乳白的稠也了来,顺着大淌到了地上,滴滴答答。
得不到回应的顾延更加生气,一边她的小,一边用力住她的乳玩,疼得她惊呼声。
她早该料到与顾延作对会有这样的后果,但她仍不死心,只有自救才能抹掉她上“婊”的标签,即使这自救是无用的,但她起码抵抗过、挣扎过,而不是甘愿作为他人案上鱼肉。
过你。”
“全班女生就你的最大吧?平时看不来,脱了衣服才发现真大,要是生宝宝有了是不是更大?嗯?”
闻言,陆微如梦初醒,恐惧地看着顾延,摇:“不要……”
“那……那你什么时候会腻?”陆微胆战地问。
顾延起,不顾陆微抗拒,将她抱在怀里,贴在她耳边轻柔地说:“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