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觉察到了的难堪状,苻黎眨巴睛,目光闪躲,不敢直面于心上人,于是一味垂侧脸,把脸颊埋向她的肩窝当中,钻自欺欺狐的安乐巢。
白浣月定定瞧他片刻,打也不是,骂也不是,难得陷踟躇境地,最终两指一曲,在他额弹了一,算作回复。
她便不急不缓保持节奏,隔了一层薄薄肉障,缓慢行疏导。
应该重重拧上一把,好让他学会收敛才是。
他舒展眉,心眷着她的怀抱,正待继续享受,不想一个眨功夫,视野忽然天旋地转――她不知何时起退开,将他抚回榻躺好,整套动作堪称行云,本不给半分反应空间。
闻言,他中又嘤了一声,颤颤巍巍探前爪,想要勾住她的衣摆以作挽留,那层薄纱却轻轻掠过指甲,人已悄然迈过门槛,影吞没在庭院盛大的冷月清辉中。
可惜那清脆的巴掌声响没能唤回神智,倒是极大刺激了官,苻黎呜咽一声,四爪抓紧榻,转回望对方,投来疑惑风。
句,旋即抬手拍在那团肉上,倒是弹,转瞬便留一抹浅粉痕迹。
那里依旧平坦,只有发力之时,才会受到隐于肉方的药轮廓,不过由于形变化缘故,摸着始终不及先前狐柔。自然,正所谓有得有失,青年男的格与她相对契合,苻黎可以将整颗脑袋偎向她的,他鬓边几缕发丝沾了薄汗,蜿蜒附上面颊,朦胧了双方视线的交接,看着似乎乖巧、安静而极富温顺。
快依然源源涌来,昂翘起,暗红的肉冠微微颤动,洇湿亵布料,致使场面格外赤淫靡。
如此一来,彼此距离拉近,那只未曾幻化的狐耳支在前,绒细密,每每受到呼拂,便会产生轻微抖动,温柔扫向她的唇。
一时间耳畔嘤嘤之声萦绕不绝,只听苻黎各种嘟囔肚难受,央求抚摸。也不知是否故意为之,他竟把朝后仰去,径直倚她的怀中,尾巴带动整个腰一并摇晃,俨然一副撒乞怜的无赖模样。
尽他此刻依旧保持人类青年模样,可是眸光盈盈,波滟滟,浸得那双狐狸愈发妖冶,又经懵懂神一衬,凸显几分别样风。
“唔……浣……”
约莫小半盏茶的功夫,药受到化,渐有消趋势,不再刺激媚肉,许是效力发挥,那难耐徐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温吞倦意,悄无声息覆上帘。
余药不多,她三五迅速对方后,动作虽快,不暴,然而苻黎到底初次经受这般磋磨,顿时到腹中一阵满胀,圆球不及化消,相互累积重叠,碾过湿温的,不上不抵住那肉,快因而将至未至,酥麻当中格外凸显一冷意。
他呆呆仰望那张清的白玉脸,又被困意拉坠双,幽暗中,只迷迷糊糊到一只手掌伸来,摸了摸他通红发的耳尖,轻声:“药化得差不多了,早睡吧,明天起来便都好了。”
苻黎到一阵安适清净,归于平缓,不再剧烈起伏,连带一并消停,灼血气就此回复常温。
伴随指尖一起一落,快如生灭,有别于寻常的自渎亦或抚,媚肉至极,导致不住紧缩律动,深仿佛伸一只细细小小的爪,勾着那脆弱反复挑逗,可惜始终差了那么一截力,形成隔靴搔的尴尬境地。
他一面糊念起那个名讳,声音极轻,生怕惊扰了对方,前爪则不由自主抬起,想要搭上她的手腕,为自己寻求愉,不过几番犹豫之,始终没有主动碰。
白浣月这样想到,左手却自他腋穿过,抚在小腹位置,轻轻摩挲。
“难受嘛。”他故意半垂颅,仰望过来,神湿漉、柔且又温顺,自然而然显可怜态,接着抖了抖长尾,尾巴尖儿有意无意拨动她的指节,“您摸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