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间,他听见白姑娘这样说。
胜先前。
不是吃的?难用于外敷?
苻黎屏息敛声,浑肌肉紧绷,不敢妄动,尾巴意识垂向间,刚要并拢,旋即醒悟过来此刻势特殊,连忙翘起长尾,将那衣摆一并撑开,方便她来深摸索。
人到底修长方便一些,苻黎迅速调整位置,背对于她,只是心中疑惑更甚,刚想询问,后忽然传来几冰冷,登时不敢动弹——她的左手拂开衣衫,正轻轻地、柔柔地搭在腘窝。
“白姑……仙长,你……”
见他如此形,白浣月唯有叹:“能化成人形吗?”
苻黎这才依依不舍地支起,拟作人形。不知是否受到毒侵扰,法诀念毕,他的未能变幻完整,四肢呈现兽爪造型,双耳甚至尾巴一并保留在外,绒蓬松。
待她抚到位置,苻黎起伏剧烈,脑中再度浮想联翩,依次闪回密林、虫鸣乃至于散落花叶隙的斑斓光晕,枝影婆娑间,彼时她的面庞光皎洁白,神澹淡,几乎这场晃动浩大的荫中——那双素手同样包裹着他,为他着最为的——
白姑娘略略摇,:“这不是用来吃的。”
难修仙者会与凡人有所不同吗?
由于彼此温差异颇大,他只觉凉意幽幽渗来,指尖恍如玉石,短暂停留片刻之后,顺势划向上方,游离在边缘。
“……苦的,不吃。”苻黎重新缩回脑袋,瓮声瓮气答。
“放松。”
苻黎夹紧后,长尾垂,搭在她的腕上,言又止。他虽然未经人事,可是从前游玩人间之际,也曾夜半偷宅院,多少窥探到了一二门。男女燕好,方式繁多,其中亦有钟后庭之辈,只是,只是多为男女方,还未曾见过这番形的……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细,不带丝毫狎昵意味,不断近中央私隐位,撩起泛滥心。
白浣月捋了捋他那耳,见苻黎双微眯,享受模样,方吩咐:“转过去。”
“换这个吧。”她说。
他抖擞两耳朵,仰看向对方,一张白净清俊的面庞,不似往日那般墨重彩,因此得以直观发现两靥红晕重,逐渐染上尾,衬得那双斜挑微扬的狐狸愈发迷蒙,一如旖旎,脉脉。
于是苻黎懵懵懂懂趴伏在床,逐渐松懈后腰,只觉对方两指撑在左右,拉一线隙,随后一种截然不同的冰凉缓缓抵了过来。
她的动作轻缓平稳,掰开紧致肉,凉意绕着徘徊不去,似在试探里度,将未,惹得苻黎双颤了又颤,几缕粘稠银丝悬在肉冠前端,令那赤红阴更添鲜艳。
糟糕,他还没好这方面的知识,倘若表现不佳,可要如何是好?毕竟作为伴侣,床笫之也是极为紧要的相环节,他想令她满意。
说罢,再度招手示意对方过来。
白姑娘打算什么呢?
苻黎歪了歪,尽心中困惑,依旧顺从指令,径直枕在她的双膝之上。因他此刻现了原形,躯庞然巨大,不复往日小姿态,脑袋轻而易举占据整个大,势挨贴腹,可他犹未觉察,一门心思靠近凑拢,试图钻她的怀中。
那是她的药。
不过事态发展乎预料,白浣月没有搭理那肉,反而探,两指微曲,向那幽闭后。
大约嫌弃衣服闷,苻黎未作小生打扮,上仅仅披了两件件浅外衫,领大敞,膛赤,一丝绦松松垮垮系在腰间,轻而透的布料交叠成褶,致使腹方轮廓若隐若现,不过多时,便有淡薄缓缓洇开,昭示其中的动难抑。
苻黎埋脑袋,长发未束,顺势披散开来,后颈一片粉意。他似乎不好意思继续回忆,然而反应格外老实,迅速充血鼓胀,意蓬燃烧,动望,迫使他摆动腰,试图将贴向她的掌心,迎接新的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