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阴陷木中,深陷肉之中。
“啊啊啊主人~痛~是―――是啊―――主人~”
江见川用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说:“这就痛了啊?没事,等会还有更痛的。”说完他一脚踹开木,让陈喃张开把打开。
陈喃心颤了一,以为江见川又对她什么,却没想并没有。
可是当她看向江见川时,看到江见川拿着尔夫球杆在手中,地上放在一枚尔夫白球,看样是要把球打自己中。
“啊~主人……您……您要把球打狗中吗?”陈喃有些怕怕,她看着江见川手臂在挥舞着球杆,力气很大,要是打在自己嘴中,不知会有多痛。
江见川笑了笑,用手对位置比划了一,说:“这个距离刚好,狗东西不准乱动,老要打球了。”
陈喃知他要嘛,本就不敢动,“啊啊好―――好主人―――母狗不动就是。”
陈喃话刚说完,江见川便挥舞着手,球杆瞄准陈喃阴,“啪~”一,朝陈喃阴打去。
“啊啊啊!!!”陈喃爆发绝望的痛苦声。
球并没有打正,打在陈喃大上,把陈喃痛的嗷嗷叫。
“不好意思,打偏了。”江见川说了句抱歉。
很快他再次摆好姿势,把球放好,瞄准陈喃,这次很好,一发。球唆~一击陈喃阴中。
陈喃一痛的白往上翻,之前没被打中还没这么痛,现在被球打中,痛的她全都瑟瑟发抖。
“啊啊啊啊主人―――主人―――主人―――好痛―――好痛啊―――”她都懵了,痛的脑一片空白 。
江见川却很喜以这样的方式打尔夫,他本不给陈喃休息的机会,再次瞄准陈喃,再来一发。
这次很不巧,由于陈喃痛的半起,所以尔夫球直接准打击击中陈喃双峰上。
大和尔夫球对碰,直接把打凹形,陈喃甚至觉自己的被打飞去了。
“啊啊啊啊啊―――”这次她直接喊不痛,叫不了主人,只能喊着啊~
她怎么也想不到,江见川会把她当球,这完全就是把自己当品一样来看待了,可是,她又好喜这样,好喜被江见川这样对待,好喜被江见川不当人一样对待,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满心喜,才觉得灵魂得到安放。
就在这样的疼痛压,她还是忍着剧烈疼痛说:“啊啊啊谢谢―――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母狗啊―――贱婊啊―――”
江见川看着都觉得痛,可她还是要谢自己这样她,真可谓是贱畜牲啊。
“贱婊,你到底是有多贱啊,这样都能谢我。”江见川鄙夷。
陈喃早就习惯江见川的鄙夷,她狂着气回:“是―――是啊―――母狗贱―――母狗是贱婊―――还很谢―――主人能母狗―――是母狗的幸运―――”
她当然不敢怪江见川,不江见川对她什么,她都会抱着恩的心。
擅长眠的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被眠调教成这样,可谓是把人的脸面全给丢光了,简直比畜牲还不如,甚至拿畜牲跟她比较还侮辱了畜牲。
但就是在这样玩,她才受到活着,才受到被到极致是这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