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不经意走来,看到陈思妤后脚步一顿,犹豫了片刻,还是没直接走,着鼻、表很淡地说了声:“借过。”
她早都忘了,邵矜却是夜不能眠地想了一整晚,越想越难受:“五次,我都一晚上五次了,你还是觉得我不厉害吗?虽然最后一次是睡醒之后的,但要不是你说饿了,我缓一缓还能再来一次的,你为什么要看着我叹气?”
“以前不懂事儿,现在,我才明白,”
他表演得很到位,午,两人之间不清不楚的那儿绯闻就从‘有一’,传成‘之前有一,但现在已经闹掰,见面话都不愿意多说’了。
“……”
陈思妤无语,突然意识到,七拐八拐地拐了十几个弯儿之后,这才是邵矜真正的目的。
现在,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邵矜绷着脸,给陈思妤使:别走,等我。
陈思妤本来想瞪他一的,但是转念一想,二十万落在外,着急也正常,于是只示意他稍安勿躁。
这陈思妤终于听明白了。
没想到邵矜居然还有颗脆弱的心脏,对这种事如此在意。
邵矜耐着,等早会结束,等陈思妤被主叫办公室,等她来……一上午过去了,她没有任何要找他的意思。
这是后话。
陈思妤:“……”
暗号失败,邵矜也不在意,接着才步正题,十分怀疑地看着陈思妤,一脸不服气,问她:“那天你为什么叹气?”
她不知怎么突然想起邵矜之前说过的话,拿来堵他:“你不是说贞洁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吗?怎么现在不要了?”
陈思妤没听懂,愣了一:“哪天?”
邵矜等不了了,趁陈思妤接,把她堵在了茶间里。
给陈思妤递了个神。和上次那种装模作样的偷摸不一样,这回,他是真的背着人。
邵矜满脑还是陈思妤那个带些失望的神,片刻后,语气沉痛地说:“技术,才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邵矜接好一刻都没多待,等其他人陆续离开后,他左右看看,又鬼鬼祟祟地回来,搞得跟地党接似的,还跟陈思妤对了个暗号:“那个,你带了吧?”
邵矜的尾巴悄悄翘起来:“真的吗?我不信,你怎么证明?”
陈思妤:“……没有。”
不过那天她真不是冲他,只好哄:“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很厉害,真的很厉害。”
陈思妤不想说了,邵矜不依不饶,非要问,拉扯几次无果后,他踩着陈思妤上要生气的底线那儿,故意作扭的神态来,小声提议:“要不……今天晚上我们再试一次?”
当时在场的还有别人,他俩‘差被扫黄的带走虽然自称是个误会但好像真的有一’这件事的度还没完全过去,邵矜本来就是个戏多的人,再加上之前陈思妤要求保持距离,他上就演起来了。
她衣服没有那么大的袋,邵矜那个钱包放在她包里,不是她不想还,是真的一直没找到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