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远远的距离看着王站在庄园门站了许久,你捧着脸轻轻叹了一气。
特莱西抬手捂住脸,藏住因为你的动作而溢的低,竟产生了一种荒诞的、已经许久未现在他上的觉。
可不应该。
他还记得,你在见到他们的第一天就将他们分辨来了。
只有这里――他的手到了右的眉骨方。
……这几日心格外好呢,特莱西。
特莱西眸凝滞,他急急地拽过床上的被掩住半,长长的乌睫飞快地震颤,呼的气都透着湿湿的。
“温特?”
那张他无比熟悉的脸上还挂着令他生厌的笑。
又是温特。
你站起,脸上浮着莫名的红,额边凝着湿湿的汗。
你的话要好久才能被他抓取、有所反应。
你转过,余光中能看见特莱西正倚在你的床上,脸上放着本翻开的书,巴轻仰着,雪白瘦削。
特莱西抬起,直视着镜中的自己,表急剧变化,最终定格在一个他十分熟悉的神上。
特莱西站在楼梯的角落,抬便能看见自己的双胞胎哥哥正从你的房间中来。
“……你怎么又回来了?”
这种觉激得他浑发,眶发酸。
你的神有些闪躲,“是……又觉得不舒服了吗?”
还是发现……发现他死死藏着的秘密?
而且明明哥哥也了不少吧……为什么独独对他这么冷淡。
你抬看向将你的房门推开的人,一脸惊诧。
他藏得很好不是吗?
特莱西了,他坐在你侧,一秒,你的手就搭在了他的肩上和……上。
是发现什么了吗?
本该平坦的膛前,浅浅凸起的小小山丘。
原来温特说的,跟你说自己有病……是这样的况吗?
发现那个已经快要称得上是“囚禁”你的法阵是他布的?发现他买通杀手刺杀?
为什么呢……为什么你最近对他这么冷淡。
“这样去也不是方法……这到底是什么病?应该要找人看一才好吧?”
――――
不舒服?
*
哦……是那个啊。
法阵。
哥哥这里有一颗小小的痣,笑起来时,微挑的尾晕开湿红,泠泠生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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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莱西站在镜前,足有一人的净镜面清晰地照了他的面容――与双胞胎哥哥一样的银灰长发、一样的亮红瞳、一样的……畸形躯。
*
他凑近镜,在右上轻轻一个小小的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