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安一怔,开心吗?
你去得赶巧,皇后娘娘显然刚醒,你站在屋外,听着里面传来的细微动静,敲了敲屋门,“娘娘,可需要才伺候?”
你的温顺着两人交握的手传来,一路到他的心脏,他的里忍不住弥漫一丝兴奋,不着痕迹地摩挲着你的肌肤,目光紧盯着你,“你若开心便来罢。”
不过雨公公的月奉可真多怀着无语又羡慕的心的小太监摇离去。
你走过去,勤勤垦垦地拿起放在一旁的华服就伺候着皇后娘娘穿起来。
没想到哇,皇后娘娘还是个大骨架人。
你当机立断,推开了门。
你反手握住他的手,肃着脸表明忠心,“这不是麻烦,能为您束发我很开心。”
他放开你的手,端坐在铜镜前,嘴角挂着一成不变的笑,透过铜镜看着你,像是一个能任你随意打扮的娃娃。
屋被布置得极为雅致,冷香飘渺,明明是一个娘娘的主卧,却清冷得过分,除却一些特定的致家,没有一烟火气,好似这屋的人一都不拿这屋当回事。
边穿你边忍不住慨起来,皇后娘娘的脸生的无可挑剔,就是这腰虽也算细,但在女里面可不够看了,还有这你甚至只到皇后的肩膀那里!
殿一个隐蔽的角落,两个着太监服的人凑在一起,压着声音不知在讨论着什么。
傅嘉安笑起来,“怎的看起来这么迷糊?”
他的小雨:
主要是想涨工资。
她显然是刚醒,一雪白的单衣,致锁骨半,墨发披散,因着刚醒,她脸上尚有些迷茫神,唇苍白,形单薄,像是冬天的初雪,易碎惹人怜。
里面安静了一瞬,而后传来一微带沙哑的声音,“不必。”
你这些日以来本以为对皇后的颜已经免疫,却没想到一大早上的还是被颜重击,整个人看着有些恍惚,“我想伺候皇后娘娘。”
而且你的视线忍不住往她那里看去,忍不住摇叹气,这资本几乎没有哇。
怀着这样的心,你第二天起了一个大早,兢兢业业地赶往皇后的主卧。
一个路过的小太监目光疑惑地扫过两人,嘴角,这两人每人都拎着自己的月奉,满脸兴奋,时不时地摸一自己的月奉,是生怕别人不知他们在讨论什么吗?
穿完衣服,你便要给皇后束发,皇后的发一向都是很简单的,你几乎每次见她,她都是披散着发,你觉得这样不行,女为悦己者容,你今天一定要给皇后搞一个漂亮发鬓。
他压低了声音,有些犹豫地开:“这样”
你放手,脑中回想起昨天小雨给你传授的经验:“伺候皇后穿衣,束发这样的最能让皇后对你熟”
你自然不可能将自己的想法说来,摇着不说话,傅嘉安目光一沉,他的视线划过你的脸,不放过你脸上的一丝绪,见你并非是在嫌弃他,这才恢复温笑。
她站起来,“过来伺候我穿衣。”
她的视线在你上转了一圈,像是在确定来人是谁,压眸深的绪,嘴角勾起一个笑,“不是不要你来吗?”
注意到你的绪,一直乖乖任你打扮的傅嘉安挑了挑眉,温和问:“怎么了?”
你目光转了一圈,落在正坐在床上的皇后娘娘上。
还不知自己的想法已经暴的你还在沾沾自喜,连夜制定了一个涨月奉计划,决定第二天就开始执行。
察觉到你的意图,傅嘉安握住你的手腕,嘴角的笑淡去,“不必麻烦你了,我不需要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