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清这才将隐隐意识到,事已经有些脱离掌控了。
他的声音也有些怪异,“不知吃了什么,竟过了。”
以往……好像都是阿更主动些……
他不着痕迹地端详着你,未在你面上发觉异,稍放了心。
你是来问他愿不愿意跟你回府的……
却发现,今日的阿格外不同。
你如今还未娶夫郎,依照你的份,娶一个花楼的小倌,必定是要被家族阻止且取笑的。
有人不甘心,会假装无心般撞到那位贵客,期待着她也能看上自己,这些季言清都睁一只闭一只。
他也曾见过你与阿的相,不过都是些少男少女的那些青涩懵懂的把戏,他陪你演一演又如何。
你份尊贵,手又大方,来找阿的这半个月,每日花的钱都不是小数,季言清并不愿损失你这样的摇钱树。
他置了那些人,安抚好阿,让他专心养病,自己则扮成了阿的模样,来代替他与你见面。
你面关切,“怎么了吗?”
那些并不是问题,你关心的是阿的想法。
你甚至想过要为他赎,将他接回自己府上。
他虽是楼的老鸨,却很少会事,楼的人却都知他发起火来是什么模样,死守着规矩没有什么格的事。
“那就好。”
他今日竟带着面纱,遮住了半张脸,上半张脸也星星地散布着红,犹如白雪落梅,不但没有损失他的丽,反而多了丝神秘韵味。
万一他不愿呢?
季言清正思考着等要与你什么,他并不喜与旁人肢接,所以应选一个能让两人距离比较远的……
你已经连续去花语楼半个月了。
季言清糊:“不严重。”
“严重吗?”你还在关心着他的伤。
楼的人都知晓一个新来的人攀上了贵客。
*
你觉得自己有喜他。
“那就好。”你放了心,又想起自己今日的目的。
凭什么是那个刚来不久的阿呢?
楼的人面上都说着阿好运气,怕是要被这贵客赎回府了,暗地里却满是嫉妒怨恨。
带着这样的想法,你这日怀着忐忑的心来到了花语楼。
每一日你都去见阿,你与他越接,便越喜他。
不过是假扮一个小倌而已……季言清想。
一个姿容都不算彩的人?
你指尖蜷缩,想到好友说的对待男要主动些。
那贵客生的如琉璃般剔透丽,一双剪黑瞳,瞧着温柔又和善,放在以往,都是楼的人要争着伺候的客人,偏贵客每次来只阿。
“怕你觉得丑就上了面纱,”他笑看着你,“丑吗?”
那贵客甚至花了一大笔钱包了阿,不让阿去伺候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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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诚实地摇,“不。”
直到有人给阿了药,让他卧病在床,不能再门。
那位贵客是一个不过成年不久的少女,一看就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那新来的阿运气好,被这位贵客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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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先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