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八尺的极压迫的男在你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轻声:“我来替我媳妇拿衣服,她今日没空,就叫我过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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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太奇怪了,顾长策从来都是一黑衣,何曾穿过白衣?更何况,这人虽然生的与顾长策一样,面上却着一抹让人如沐风的笑,与顾长策总是面无表的煞神脸截然不同。
那人一愣,面上笑意加深,对着你轻轻颔首,视线却一转,落在了你与屠夫的手上。
你红着脸连忙将衣服给屠夫,嘱咐好事宜之后就让他离开了,再看过去时,却已经不见了那人影。
你了然,查看了账单,立从柜拿他要的衣服,交手时,你突然看见了屋门一熟悉的影。
若是哪天顾长策又突发奇想,想要杀掉那个屠夫呢?
他不动声地将怀里人抱紧了些,轻笑了一声,声音带了丝愉悦,“当然可以。”
没料,字还没写几个,前面就落一个人影,你抬,发觉是街对面的屠夫,他肤黝黑,量很是大,一条手臂都能抵得上你的腰。
顾停舟眉梢微挑,怀里的人温度温到让人眷恋,鼻尖萦绕着怡人清香,他听见你闷闷的声音,“我会乖乖的!可不可以不要再之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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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飞虫有什么好的?有他还不够吗?
你手心一,这才发觉自己居然一直举着衣服,而屠夫这个呆愣愣的,以为你在查看衣服的问题,就这样举着手,等待着你将衣服放在他手上,两人站的距离不远,两人都举着手,指尖难免会到。
“你们知吗,不久前城主的儿被人当街杀了,这么大的事,城主却没跟一个人讲,也只有那天亲看见的人能说个一二三来。”
让你惊讶的是,他与顾长策生的一模一样。
屋的人已经察觉到有人来了,慢悠悠地转,刚转过来,上就落了温的女。
你知顾长策对你不同寻常,这不寻常你又唾弃又庆幸,午夜梦回时,却无数次梦见许千疮百孔的没了呼的面容。
那人一素净白衣,不染纤尘,墨发用白束带束起,长玉立,走路风姿尽显,端的是无双君。
你定了定心神,脑中诸多想法闪过。
你越发觉得他就是顾长策,不然如何能知你的家,还能得来?
你摸不准这是怎么回事,却意识地摆了往日面对顾长策的笑颜。
“呸!那种杂碎,被人杀了也是罪有应得!”
如今,你的肩上还要再站着一亡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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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指尖一颤,墨迹在净白纸上滴落,破坏一方洁净,你顿了几秒,才换了一张新纸。
他虽不知之前的什么事,但谁在乎呢?
那人锐的很,察觉到有人在看他,朝你的方向看过来。
你想到方才顾长策的视线落在你与屠夫的手上,又想到之前许的死,心中一紧,担忧起那无辜的屠夫的命来。
你摸不准那人到底是不是顾长策,心更倾向于他是顾长策,不然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相似的人呢?
“咱们城里最近好像来了个大人呢,听说是个商人,很有钱的呢!”
回到家后,你发觉家中站着个白的影,那人形颀长,背对着你,慢悠悠地踱着步。
店的几个小妹在谈论着最近城中发生的事,你一边算着账一边听着,倒也有趣。
你在回来前就专门去看过,那屠夫没死,虽不知顾长策这个心比针尖还小的人为何没杀人,但你心中无疑是松了气的,但很快,你又担忧起以后来。
你觉得自己肩沉重,因为不原因如何,你都是害死许的间接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