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你生了戒心。

        实在是比你刚山的时候好多了。

        ――――

        这个狐期倒是答得很快：“没有。”

        啊，终于承认了。

        他不相信真的有人对他的容貌视若无睹，也不想跟你闹翻脸。

        比如，狐期的脸。

        是妖就是妖，不是妖就不是妖呗。

        狐期：......

        “我是又如何？”

        但也有坏的。

        你是孤山的，前十几年一直待在山上，对人世间还是有些陌生的，而狐期不同，他早已在这人世混迹了几百年，有他的带领，你许是能少一些麻烦。

        好的是，你不必因为没钱而发愁。

        你们找了一个客栈，一去，里面的视线就都聚集在你旁的人上，你耸耸肩，已经习惯了。

        为什么你只是问他一句是不是妖，他就有一种你在他什么事一样的委屈？

        至此，两人就开始结伴上京城。

        听到你的话，狐期微微一愣，以他的聪明，很快便知你在想些什么，轻声：“好。”

        受你师叔的影响，你从小就觉得人不能撒谎，潜意识里也认为别人不会撒谎，想知这人是不是妖只是想要好一步准备罢了。

        他到底在跟你推拉些什么？

        你舒了气，“那我便不必除你。”

        他生得大，如此抓着人的袖也不显违和。

        明明师叔给你讲的故事里都是有好多个的。

        你已经习惯了每到一个地方，旁的人被各视线包围的形了。

        这人是怎么回事！

        他柔柔弱弱地抓起你的一小截袖，将自己那张脸暴在你的视线，“客人，你可愿相信我？”

        你有种尘埃落定的觉。

        他觉得你没志向，你觉得他不懂享受，期间还发生了一次小型争吵，因为你想要去睡觉了，狐期拦着你非要你说你的愿望。

        ――――

        狐期一定要你说你的愿望，你们相互交了个低，了解了对方的一些事，两人一个不会撒谎，一个不能撒谎，两人互相问问题，竟然将对方都了解得七七八八了。

        于是，他放开你的袖，收起了脸上的柔弱之，本是极媚的脸却显得格外冷淡。

        你不明白，为什么只有一个？

        起码，狐期知，你这次上京赶考最渴望的不是中，而是吃到京城那家久负盛名的烧鸡斋的烧鸡。

        直到你们到了一个小镇，当时正是傍晚，你们一拍即合，打算留在这个小镇过夜，明天再赶路。

        你也觉得前这只妖是个怪妖，因为他说要帮你完成一个愿望。

        天越来越晚，你担心再说去，天就要亮了，面无表：“你到底是不是妖？”

        你心俱疲，思索了一番：“愿望的话...你跟我一起上京赶考吧。”

        狐期在人世生活了几百年，财富积累到了一个可怕的数字，他这人喜好奢侈，受不了脏乱差的环境，故而跟着他，你也能跟着沾沾光，住的都是最好的客栈，吃的都是最贵的。

        你面古怪，有些疑心这人有病。

        “你有没有害过人？”

        狐期觉得你是个怪人，但没方法，他既已决定帮你完成愿望了，就不会轻易反悔。

        在你的认知里，害过人的妖要除，没害过人的不必除。

        你发现带着狐期上路有好有坏。

        他对自己的脸和实力都很自信，一路上都大大方方地来，招惹了不少目光。

        “小士，莫非你要除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