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睛翻了一线白,红的尖吐一,绷紧,肉搐着。
“……哈…哈啊…”他捂住红的脸,大大地呼,尽为时已晚,你还是连忙来,慢慢从,从他间泥泞的艳媚地儿淌到深的上,你哽住了。
“乖,再来,继续。”你扶起他。
他摇,嗓沙哑得说不了话。你抚摸他汗湿的发丝,把几缕从他脸上撩开,帮他把散得差不多的发重新扎好,这大概是最后的面,然后找了找姿势,摸到他后连着的线,暴地扯来,他的泪就快,你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扶着他的肉缓缓去。
“啊……哈啊…”他叫的简直淫,你觉得自己是冲着侮辱他来的,只要看到他屈服于望,屈服于,你就有一种难言的报复的快——可他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呢?他答应了给你一晚上,他答应了给你想要的……你想要的不是这样。
你不是想要这样对他。你不是想要这样对他。你想要的不止是,你想要的是他,他走来的一瞬间,你想要的是完全占有他,你分明是想看到他愉悦,为你的举动而愉悦,你看到的是璀璨的外来者,一个从未见证过的灵魂,你看到的是你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哪里仅仅是一副漂亮的,哪里是想折磨他的呢?
“我…”你说不,他什么都不欠你,以后更是与你没有关系,你们只是萍相逢的床客,你动作越来越狠,恨不得坏他,你的手摸上他的颈,那里是动与你贴合到好似是一,你祈盼这是真正投意合的血肉相,但他也许只觉得痛苦,被一个,从来不认识的陌生人所带来的快所吞噬,他大概只会觉得耻辱。
结束了。你退来,看着他两溢你的,你用手指在他红的肉上划动,几乎病态地翻看你带来的颤抖。
你用指甲尖去那块弱地,他早就承受不住了,如此大的刺激依旧无力地伏在床上,神偶尔扫过自己狼狈的,手指一一抓紧床褥,连哭声都发不来。
这还能怎么办呢。你毫不怀疑这会给他留阴影…可至少也是能留什么吧,不只局限于这个夜晚。
他任由你抱起,用手圈住你的脖,你把阴往他,他一吃去,这次顺利多了,的肉都裹紧你,他再验了一次被开的觉,他哽咽,掌心在你后背摩着,想要排解一这种异样。你对他任何一个微小的反应到幸奋,但他太累了,在和你上床前就太累了,现在更是把快堆积在里,频频,了好几次,却总是小声哼几句。
还是不够叫他振奋。你抚摸他的发,突然把他抱了起来。
他受到你把他带了床,一直带了房间,他终于挣扎起来,你听到他语气里的绝望:“不要…快回去,会被看见的…呃呜唔…”
你的东西还在他里,他比你想得轻,你本来也不算小又常年摇雪克壶,这样还算轻松,他的重作为的附加,一次得比一次深,他不知一次要到哪,也不知你要去哪,更不能叫声,只能抱着你的脖发颤,你走到台边停了来,把他抵在了栏杆上。
“你的同事还在面。”你小声对他说,“跟他们打个招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