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没有被驱逐的所有人,全都不能去。
人大多都疯了。请问,请问终日在这样如此混沌暴力、惊险刺激的地方工作,谁还能忍受现在这样等同监禁的日?何况你们中有不少是瘾君,你每天都能听到撞墙的声音。
你们不用调酒,不用在人堆里谈笑风生,不用火拼,男女就都开始寻作乐了。你在他离开后往楼梯上看,地上的钞票有完整的,也有支离破碎的,那些剩的东西,是丝衣,香烟,还有避孕套,都破破烂烂的。钱不重要了,贞洁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赶紧度过这无聊的日。
当然,这其中不包括你和他。但这不代表你不想要,你越是清闲,那天晚上的场景越是挥之不去,好几次,你就站在他的房间门,回味他之前的模样,隔着一扇门,他还在里面安然熟睡。你越想越多,好像你们已经夜夜交,已经是人了一样。那个突如其来的想法,那个脑一而产生的想法,在诱导你第二次实施它。
至于他。案件难以破解,你能受到他的心力交瘁,以及,有一种你难以理解的痛苦和悲伤始终萦绕着他,这阻挡了你去和他正常交谈,所以到现在,你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
你觉过不了多久你也要疯。
那为什么你们就这么老实地呆在这儿?
答案是,外面一层层的警卫。谁能想到竟然能在这地方看到这么多警察。
好在,他们似乎只对那件案负责,对镇上的其他帮派混战一概不理,不然就凭这的风土人,怕是要加修几间监狱。
“费斯娜!”
你看到一个女人魂不守舍地从房间来,你连忙喊住她,你已经三天没看见她了。
费斯娜停了来,看到你后神了不少,“有什么事吗?想听听最新展?”
“旧的我都不知呢,你从来不分享给我。”你说。
她懊恼:“讲给这么多人了,竟然忘了你,来,我给你重新讲。”
在她的描述,你终于知了到底是什么事引发了这么大动静,在这之前,你只隐约知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