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神僵了一瞬,很快就掩饰过去,懒洋洋地笑:“谁让她成天跟在我屁后转悠,两只睛盯着我发,那欠劲儿,生怕别人看不来似的。我可不就发发善心,随便她一顿。”
……
“反正算清粥小菜,猎家除了她个个儿的人胚,先拿她当个开胃菜罢了。”
几个人一时又拍手又跺脚,整个儿鬼叫连篇,三墩红地朝他看了又看,愤愤:“不是你说的,二丫是猎家里最丑的一个,你都看不上,压儿懒得手嘛!”
“还、还是大哥厉害……”
他长得老相,十七八岁年纪,看上去却像三十来岁的中年人,黝黑的面庞肤糙,额布满了抬纹,看模样还憨厚老实。
四寂静无人,李大在原地停顿少顷,正要迈步走过去,却见到草丛晃动几,一只老母鸡扑棱棱地飞了来。
李大神稍微放松了些许,眉依旧皱着,他顿了顿,继续绕到草丛背后,摸了一圈没见着人影,方才心事重重地走了来。
“他妈的!”
见得青年搜寻了一番,似乎没有找到可疑的地方,挠着后脑勺走了去,二丫仍然紧捂着鼻,一动不动地蹲在原地。
“都说了,迫来的有什么意思。”李大自得地一笑,拇指比划了一,诡笑:“让女人心甘愿跪来,吃老的鸡巴,这才算本事。”
三墩往地上呸了一,忍不住拍着大要骂他几句,草丛里乍然响起一树枝被踩踏的“嘎吱”动静。
李大皱起眉,警觉地站起来,扭喝:
三墩不自在地夹了夹,装模作样地咳嗽了声,不怀好意地瞅了李大的裆:“怎么着,兄弟还能拿得住把式?”
“谁在那里?”
“你们这些玩法有什么意思。”李大哼笑一声,支楞起一条,将手臂搭在膝盖上,勾起唇角:“都是迫来的,没劲。”
几个人里动嘴的多,揩小姑娘油的常有,论起来真刀实枪过女人的也就李大一个。闻言三墩耸起眉,狐疑地瞅了瞅神坦然的李大,忽然想起一桩事,急忙问:
隔着重重的草叶,她蹲在地上,大睁的睛里倒映青年的影。
“啥一惊一乍的,撞鬼了不成?”三墩伸长脖颈,见状不客气问。
二丫死死地捂着嘴,一双明亮的睛睁得大大的,脚步不住地往后退。
挪动间不小心踩到了树枝,她僵地弯腰,抱起一只走到脚边的母鸡,扔了去。
“瞧你那德!”
“猎家那个……你得手了?”
他咽了咽,手指抓握着的鸡巴,微微耸动着,仿佛沉浸在了妙的幻想之中,喃喃:“灵灵的小丫,从没吃过鸡巴,开还叫着哥哥上手来摸,等到小里就又哭又叫,小上都是来的……”
“!你小――”
“撞你了呗。”李大歪了歪嘴,浑不吝地同他互骂起来。几个人东拉西扯,满心花花,一时倒比寡妇月娘更牵挂她的女儿们。
她像是被冻住了,也像是短暂地死过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