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的目光一眨不眨盯着林浅脖颈刺的红印,那是另一个男人留在她上的痕迹。
“姜涛,刚才我说过了,我们俩都犯了错,谈不上谁原谅谁?两边老人不太好,别惊动他们了,星期一,去把手续办了吧!”你真要和我离婚?”
他咬着唇,发现收件箱里还有几张自己和乔慕凝的照片,彻底删除后,举起手机重重摔在地上,脸绷得紧紧的,刀尖一样的目光狠狠盯剜着四飞溅的屏幕碎片。
“是。”
有行人远远经过,男人非但没有停,似乎觉得更刺激了,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把的全在浅浅里……
“浅浅,是那个女人勾引我的,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
“我和她谁更?”
他一颗颗解着自己衬衣纽扣,结实匀称的膛,金属扣哐当掉在地上,很快浑上脱得只剩条。
这一切本没有想象中的刺激,反而憋得慌,心仿佛被一把锋利的锉刀来回锉着,那里鲜血淋漓,带动着每一神经都在绞痛,每一个细胞都大大割裂开。
“我和她谁更?”姜涛又想起那版白的避孕药片,血在太阳里疯狂悸动,快要炸裂开来,她不光和那个男人了,还让他去!
他把林浅推挡他的手压制住,扳着她的肩,在那些吻痕上疯狂啃咬着,他要把那个男人的印记全抹去,一切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像刚才说的那样,他们重新开始。
就在这张床上,他曾无数次幻想过别的男人和妻交的场景。
比他想象的时间还要早,那个晚上,他只了人家老婆两次就去了客房,躺在床上,一晚上都在担心妻会哭,会难过,她却和那个裴行驰在……
“姜涛,你什么?想囚禁我?不怕我告你?”
男人似乎冷静了些,抓住林浅手腕,将她拖到床边,神沉来,“浅浅,你也说了,我们都犯了错,谁也不无辜,就是上法庭法官第一次也不会判离的,你今天既然回来了,就好好呆在家里,哪里也别去了。”
“……姜涛,来之前我给公司法务打过电话,如果半小时后我没有给她回电,她会立刻报警,你非要彼此走到那么难堪的地步吗?”
他半眯着,呼沉重,他只是想和妻,浅浅竟然说自己在奸她!
林浅望着他,晶莹的泪顺着脸颊落,间全是苦涩的味。
原来……
“报警?”姜涛将她一只手牢牢捆住,冷笑,“我们是夫妻,天经地义的事,就算警察来了也不着!”
这男人是自己的初恋,对她温柔又贴,大声说话都不舍得,可现在他阴鸷的眸如同嗜血般可怕,暴戾地解着领带想把她捆在床,似乎又见到了大叁那年校门外暴打浪汉的疯狂模样。
林浅蹲去捡手机,姜涛一个快步把她紧紧抱在怀中,力气大得林浅骨都有痛。
他的小妻光着趴在沙滩上,白的屁翘着,像一匹温顺的小母,那个和他们交换伴侣的男人骑上去,把阴到她里,开始冲撞……
极致的快直冲脑门,他闷哼着也在自己手里释放来,这次自带来前所未有的满足,才会磨泡把浅浅带去了格陵岛。
甚至在去格陵岛之前,林浅生气地背对他睡在床里边,看着薄薄的睡衣勾勒妻浑圆翘的型,他呼急促,闭上,把壮的肉棒握在手里动。
“唔……”
比的愤怒与恨意,那个贱人,竟然敢设计自己,把他们的场景偷偷录来,还发给浅浅。
他要她,要和她,以前浅浅不是抱怨老自己对她缺乏激吗?那今天就好好表现一番,让她享受女人的快乐。
蓝天、白云、椰树、海洋……
姜涛反手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手背上粘着几滴血,伤一阵一阵火辣辣地疼。
“那你就去试试!不过是夫妻间发生争吵而已,你看看他们不?”
难她真上那个男人了?
如果现在手里有一把刀,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朝那条母狗上扎去,刺穿她的膛,把她的心挖来看看。
可现在真看到那个男人在妻上留的痕迹,听她亲承认两人已经发生过关系,而且……
“姜涛,”林浅挣扎着,手狠狠挠了他一爪,“你这是奸,你不要我……”
才会对自己这么抵?
浅浅咿咿呀呀叫着,男人越来越兴奋,息着将整个都压在她背上,两人浑沾满了沙,他却不不顾,压着她的两只手噗呲噗呲从屁后面狠狠,差陷在沙滩里。
为什么?
乔慕凝那天晚上说过的话突然在脑里咒般地回旋:“我老公他对女人可温柔了,你那个小妻像只受惊的兔一样,连晚饭都吃不去,肯定会被他好好安抚的,你说今天晚上,我和她谁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