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是你抹的油化了,”我羞愤极了,“你是神经病吗?哪有人会往自己的鸡巴上抹那么多油啊?”
那个韩昀跟你打羽就是想看你这个样,你以后离他远。”
习律不作声了,但是用牙齿去磨我的。我又疼又,手指不知不觉地了他的发里。
“啊啊啊!”我随着他的放声呻了起来。
“有那么喜吗?那我每天都给你,”习律用卷着我的,手也握着肉着,“你的真的特别,又又大,形状也特别好看。
“我之前说的如果其实是真的。”习律发狠地撞我的里,里面的草莓被捣成了泥,只能恭敬地给鸡巴铺路。
觉到的巨在动,我缓慢地睁开了睛。
他的声音一会儿是在我的上,一会儿又是在我的耳边。他像是疯了一样,开展狂风骤雨般的,本就是故意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唔嗯啊啊……哈啊啊……”
“不会,只有生了孩的女人才会,你是没上过生理课吗?”
他把了我的里,又继续说着之前的话:“习音啊,其实我们是一样的。我们都喜,喜跟对方。”
“我看你吃得也开心的啊,说不定面也是呢。”习律凑过来,抓住了我的两只,“我好渴啊,你这里真的不会吗?我想喝你的。”
“我不要,你别。”我抓住他的脸,“我不要变得奇怪。”
“……是、是什么?”
“好好好,我不了。”习律说着改成了,“怎么样?这个喜吗?很吧?”
“你说过只跟我的。”习律每说一句话都要恶狠狠地着我的,“那你就记得只能给我。”
看到他用很氓的神打量我,我又羞又红:“那你快渴死吧。”
阴上的油好像已经全化了,但还留在阴里,噗呲的声向来不绝于耳。雄伟的阴带动周围肉来回摩,幅度一次比一次大。
“嗯……习律……”
我真真切切地受着鸡巴在带来的所有受,这也是习惯,但并没有那么坏。
我们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从对方的嘴里尝到了各种味。
习律咬了一颗草莓:“还是好,想喝了。你面倒是很多,可惜现在喝不了。”
你都不知你起来的时候你的就跟大白兔一样蹦来蹦去的,哪个男人看了鸡巴都得。
“我只是在你最喜的事……”习律突然顿住,发了压抑的闷哼,“呵…”
与其说我是被望纵着大脑,不如说是被习律掌控了。就凭习律这么暴地着我,我不应该还能听清他说的话,但我竟然还能问他是什么。
要是之前没现意外,他应该也不了多长时间吧。虽然习律的力一直都很好,但也没见他像今天这么饿。
“唔嗯……习律太快了……”
“习音啊,我说我离不开你。”
“我们有那个东西吗?”习律不甘心地住了我的起来,“我帮你一说不定也能来。”
“说什么呢,我们只是同学啊。”最后那句才是他的目的吧,我不禁联想,“你们男生经常在一起玩都是聊的这些吗?你也是这样的吗?”
我被习律抛上去,又被摁回来,着落永远都是他的那鸡巴。就好像,我是长在他的鸡巴上的。
一边嫌面包层甜,一边又吃得很香,没一会儿就吃了一半。
习律也抬起了。
我自己也受到了,但我并不觉得是自己的,除非是……
“嗯哈……喜……”我抱住他的,被快席卷,大脑也像被侵占了一样,嘴里吐了心里话,“轻……另一边也要……”
习律把我的手放到他的脖上,又抱起我的双,他自己跪着,完全是将我抱起来的姿势。
“我说真的啊,你里面的都快把我的鸡巴泡涨了。湿湿的,跟温泉一样,一直在冒。”习律说。
“我只对你有过这种想法,”习律的嘴唇上还跟我连着银丝,“我以前就恨不得把你全脱光,然后用力地你的,把起的鸡巴你的小里,就像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