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也要经历那样的事吗?
舒宸摇:“你可以再教我一遍吗?”
舒妤原来只是在白天照顾明珠姑娘的起居,到了晚上给明珠姑娘化妆,送她去大人的厢房里,其余时间多是在学艺和规矩。但这些日,明珠姑娘开始带她厢房,让她和其他小姑娘一样学着给大人斟酒唱曲儿。有时姑娘去贵人的府上服侍,也会带上她去长长见识。
正好学到了宸这个字。舒妤一时想不到别的,便现学现卖地取了这个字。
“舒妤,舒宸。我写的对吗?”
“不错,不错!你学得还快!”舒妤握着他的右手,带着他的手仔仔细细地又教了一遍写法,“我当时光练名字就练了好几天呢!你竟然看一遍就会了。”
“学会了吗?”舒妤松开手问他。
“好吧。真是拿你没办法。”
她把树枝递给舒宸,示意他自己写写看。舒宸一次有些迟疑的表,他从舒妤手里接过树枝,照着她的动作依葫芦画瓢,在旁边写了比舒妤更为稚笨拙的两个名字。
“舒妤怎么写?你的名字。”
最后两个人在那块地上练了一午的名字,泥土地上重重叠叠的都是二人的名字,舒宸看了很久才舍得把这些字抹掉,把泥地恢复成原样。
舒妤心里的惶恐与不安日益增加。她有想过逃跑,但又随即想到了那天的舒宸和清柳姑娘,接客不一定会死,但逃跑一定会被老鸨的人打死。想到这里,她不得不放弃自己那可笑的念。
时间长了,舒妤从原来的一张白纸,到现在多少懂了一些男女之事。虽然没有还没有亲经历过,但大致知了男女在一张床上要什么。
只是她每次听到明珠姑娘在床上的叫声都十分痛苦,所以十分怀疑舒宸说的“女在这事的时候,也会舒服”。
舒宸的手很凉,而且骨瘦如柴,她握着总觉得有些硌手。反倒是舒妤的掌心很,慢慢的把舒宸的手也得乎了起来,甚至让他手心有些冒汗。
“舒宸……要怎么写?”他不识字,毕竟只要有力气,能活就行,本不需要也不识字。可此时此刻,他突然得到了一个名字,好像肮脏低贱的杂草突然被看到,从此有了自己的命运一样。他很想知自己的名字要怎么写,很想让舒妤经常用这个名字叫他。
老鸨说,她可以正式接客了。只是明珠姑娘似乎很是担忧,给老鸨了不少私房钱,才勉让老鸨答应让舒妤再跟着明珠姑娘学一段时间。
舒妤又在“舒宸”的旁边写了“舒妤”二字。毕竟是自己的名字,这两个字她早就练得熟烂于心,即使用树枝写,都能写得工整有力,甚至还能看见笔锋。
没过多久,舒妤来了癸。
舒妤随手捡起一树枝,在湿濡的泥巴地上认真写了“舒宸”二字。宸字她刚学,写得歪歪扭扭的,舒字是她学的第一个字,写得倒还算有模有样。
“学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