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桃,再削掉给他。
有时我会假装惆怅,「裴同学,离开我你可怎么办呀?」
每当这时他就会用额抵着我肩膀,边蹭边故意放语气,「所以,夏同学永远不要离开我呀。」
直到我忍不住笑了,他会凑过来给我一个桃味的吻。
但如今,面对众人疑惑的视线,我竟无法开。
不过好在,很快裴飞就严肃起来,将话题转移到了工作,「我刚刚和上海合作方那边打了个电话,明天夏组长和我差去上海,和他们当面谈。」
「啊?」我瞪大了睛,浑上透着抗拒。
「夏组长跟这个项目时间最长,最了解项目和合作方况,你和我去有什么问题吗?」裴飞直直地看着我,完全是公事公办的吻。
「没……没问题。」我瞬间没了气焰。
我俩,单独,去上海。
问题可大了!
4.
坐在去往上海的铁上,当事人心很后悔。
那意味着我要和裴飞共
4
个多小时。
昨晚通知完差消息后,他就宣布散会,然后盯着我订票。
我本来是想订机票的,但他非说自己晕机。
裴总监,大学那会儿,我记得节假日你可都是坐飞机回家的。
再说了,你国际航班都飞过了,会晕这
2
个多小时的机?
但我敢反驳吗?
我不敢。
于是,此刻,铁上,一个闭目养神的西装革履英男旁边,坐着一个面目狰狞玩手机游戏的女人。
那个女人是我。
我正在玩的这款游戏叫《纪念碑谷
2》,解谜类游戏,画风很好看。
之所以面目狰狞,是因为我卡在某个关卡里,已经快半个小时了,死活过不去。
就在我耐心即将耗尽时,耳边一,悠悠传来一句,「那里要多旋转一次几何布局,小路就接上了。」
不是,你说话就说话,嘛靠那么近啊。
还有你妈妈没告诉过你不要偷看别人玩游戏吗。
我转过去有些生气地看着他,将手机往他手上一扔,「你帮我过。」
看他脸一愣,我突然反应过来,我们已经不是从前的关系了。
以前我玩游戏时就老这样,菜还玩,打不过别人要叫他,某个关卡过不去也要叫他。
他不玩游戏,但随便一玩就很厉害,我总结为天赋型。
那时《纪念碑谷》刚来,我就了迷,立
flag,不通关就不宿舍。
可最后一关巨难,卡了一个晚上,我委屈巴巴地给他发语音求安。
但他反常地好久都没回我。
就在我脑补了他此刻在和别的小妖酱酱又酿酿,就要行最后一步时。
他回我了,「来。」
我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一秒带着痴笑弹宿舍,就往楼跑。
看到等在宿舍楼前路灯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