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暂时还不明白女儿怎么会中招。
她的乌发堆在一团,漆黑凌乱,她的又白又圆,隔着两三米远,都能让他清晰地看到它们如此饱满!
惯来花丛中游走的他如果不知女儿这个状态是怎么了,那他真的是白混了。
“燕,你怎么了?”一,姚思连发现自己嗓沙哑得厉害,他迫自己忽略掉这不适。
不,即使是新婚夜,也不如今夜让他燥难安。
她也很佩服自己满脑都是那岛国动作片的刺激画面,发到脑袋要爆炸,却还知要缠着父亲不放手。
不仅如此,向来冷清沉默又无趣的女儿就像换了个人似地嘴里发小猫也自叹不如的嘤嘤声!
姚思连狠狠唾弃了自己,生平第一次后悔喝了那么多酒。
更要命的是,她糊涂而不自知,蛇一样往她的父亲上缠,几个动作就将他刚裹好的被折腾得散落开来,一双白、俏生生的、少女特有的笔山峰跃而,甚至还随着她的动作,了又!
如果说小果儿小可,晕那么红,肉那么白,那被角的鸭黑耻又如此狂野茂盛!
然而,就是这样的女人却比女更,比更纯,无心拂弦更动人!
两条线条并不算优笔直的长,毫无顾忌地向他展开,让他这个父亲的,看到最不能看,也最看不到的花园深的风景!
姚思连,你不是人渣!
什么样的人间尤,姚思连没有见过?
一个不设防,一个有心攀缠,少女就那样赤挂在了她俊的父亲上,被完全落在了地上。
明明是血亲骨肉,明明是稚儿,明明是其貌不扬的黄丫,却让见惯风月的姚思连也心复杂,他抚了鼻梁上的镜,伸手探了女儿的额,一双深不见底的桃花深邃地眯了眯。
姚丽燕赌的就是,风机智如姚思连,也不会鬼畜到想到是她故意吃的药,要爬他的床。
他姚思连再混,也不可能对亲生女儿动!还是一个其貌不扬的小丫!
“你得去医院,燕。”
一个要起,一个抱着不放手。
但是他忽略不掉女儿上明显的异常,她的那么得,那么得,像要化在他上一般。
姚思连说完,就要伸手去取女儿的外套,准备带她去医院。
不知该庆幸还是后悔他忘记摘掉镜,致轻薄却清清晰的镜面让他无比清晰地看见了他的女儿那两片厚粉、但是边缘颜有深层的蚌肉正快地吐着蜜汁,沾湿了吃,也浸透了肉面的洁白被单。
为人父的责任和德,让他酒醒了一半,不顾后背的冷汗,大步跨近,大手一捞,将被裹紧女儿,遮住了一床。
然而,有多久,他没有再见过这样纯天然、不加任何修饰的异胴了?
毕竟,父女乱,可是常人不敢想象之唾弃中的唾弃。
是二十多年前的新婚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