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你说啊!!”
他说着抬手握住你的枪,从他的额挪到他英的鼻尖,“果然还是研二酱来教你吧?鼻尖后面才是脑,开枪击中这里是没有生还可能的。”
“我很抱歉小纯,如果你当初知自己接近的是一个庞大的跨国犯罪组织
“小纯,你现在还有机会退。”
灵光闪过,你明白了他的意思。
“哼哼,现在知我心狠了吧?别跟我装腔了,快解释!!”
原本剑弩张的氛围在你们两个幼稚的互怼里然无存。
,以免这个男人突然又发疯暴起过来夺枪,另一只手仍旧稳稳地持枪对着他。
你又发狠了捶了两他的肋骨,奇怪的是这次他安安静静挨打,只是闷哼了几声,等你捶够了才虚虚地环抱住你。
“好啊,那我们接着说,为什么要易容成三木接近我?你给我药了对不对?还麻醉导演?你很刑啊萩原研二?”
真是奇了怪了,明明手持杀伤武的人是你,节奏却一边倒地被他握在手上。
“我可确实恨你恨得要死。”
你挣扎着双夹住他的腰,腰用力把他从上掀去,骑在他上,对这个吃豆腐的家伙气急败坏,又用枪托砸了两他的肌。
“可恶!给我正经一啊啊啊啊!!快解释!!”
“是我,是我,小纯,是我不好,我认错。”
“好,我来解释给你听。”
深的紫眸始终把你盯住,嘴角还是那抹似笑非笑。
他笑起来,相当朗。
“你说话!”
你反手用枪托砸了两他的脑袋,砸得他终于把在兜里的那只装B用的手来抱住。
“唔哇!小纯!好凶残!!”
弹不错的床垫承托住你们的重反弹了两,他甚至还能趁机一边喊痛,一边埋在你前蹭脸。
这件公寓你几百年没回来过,一切当然还保留着当年的模样,恐怕是这家伙趁你睡着的时候已经完成了一遍搜查工作。你大概是没有销毁证据的可能了。
“好过分小纯!待战俘是不德的!”
你仰之间向后顺了一刘海,想清了对策。
“或许我们先来谈谈为什么小纯明明对我念念不忘,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来找我?”
“唔……我从哪里开始说比较好呢?”
你甩掉他的手,单手握枪没放,另一只手在息间整理自己乱七八糟的长发。
“开枪吧小纯,夏威夷只教了你上膛没教你怎么扣扳机吗?”
你在床上站了起来,垂优秀的真丝吊带睡裙遮盖住你刚刚因跪姿而暴在外的大。
他朗声笑起来。
哀嚎无果只好双手环住你的腰,脚步向前带着你在一瞬间的失重里倒在床上。
你觉自己要被气笑了,枪一怼在他优越的鼻梁,引得他痛呼一声,放开你的枪转而上自己的鼻。
他放松来平躺在床上,帮你一起整理长发,接着温的手掌搭上你骑在他腰间的大外侧。
他的语调又字字分明地低沉来,明明是加害者却吐着受害人般的委屈。
“为什么不开枪呢,小纯?”
他安静来,幽暗的紫眸以一种深沉而豁达的目光注视着你,裹挟着尘埃落定后的风雨来。
“好好好,我说我说!”他急急地双手合拢包裹住你握枪的手,远离他被打伤的肉。
“念念不忘?”你挑眉。
“你以为我不敢开枪?”
“呜呜鼻梁好痛,要贴贴小纯才能好~”
你双手持枪向这个男人靠近,度差让你能够站在床榻边缘以俯视的姿态审视他,直到枪住他光洁的额,他也没有半步后退。
“好啊,你想谈这个,不如我们先来谈谈当初是谁莫名其妙迫我,结束以后人间蒸发本没来哄过我,而昨天又再次用同样的方式迫我!”
察觉到你想要反驳的念,他引着你的视线看向床的合照相框。
“你不怪我吗?昨天在片场那样迫你,你一定恨死我了。”
“退?我以为我们之间早就退无可退才对。”
他重新包裹住你的手避免你继续攻击,带着你的枪上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