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萩原研二好像被呛到一样咳嗽起来,咳着咳着又笑起来,“你才是我最宝贝的好吗,小纯,别开斗气车,安全是最重要的~”
你额上都要滴汗了,你怎么忘了你刚刚等红灯的时候推了空档!
好吧。是你的问题。你承认。
别提被队加了,就算你因为不敢变所以生生多开两个路再偷偷摸摸掉回来,他也会装作没发现窗外熟悉的街景。
也许我也可以这样风驰电掣呢,怀着这样的念你一脚踩油门。
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原以为变化会很大,实际上还是那个人。
大二那年你刚刚拿到驾照,但也基本和菜鸟没差。
察觉到你战战兢兢地打量,他递过来萩原研二招牌的wink,伸手替你把档位挂回D档。
梗着嗓答复他:“别小瞧我,绝对伤害不到你的宝贝自达的。”
力亲为、上上给你的家里了一次深度清洁。
就算你在会车的地方本来想闪两大灯,结果手指不听话,前挡风玻璃突然开始滋,他也会面不改地看着你在雨刮摇摇摆摆的功夫里着对面司机看傻一样的神开过去。
不得不说萩原研二是一个很好的副驾,他好就好在他绪稳定,没有废话,绝对不会爹味儿上对你指指。
好棒,小纯,我应该早来,要不然怎么会让你落到那个没品的组织。
听说很多男人把自己的车看成老婆来着,虽然你这么一脚只是费油,但你还是慌里慌张地侧过看了一萩原研二的脸。
直到你因为不熟悉路标,不知这个路虽然转向灯是红灯也不影响辅路转向,结果被后车靠过来摇车窗给骂了。
你一边觉得尴尬,一边觉得自己被小瞧了,跺了一脚油门,边的男人被突然地推背摁回靠椅上。
当年他的迫一定吓到你了,他自以为的退实际上是把无助的你一个人留在原地,自以为不再打扰你,却没想到你保留着他们之间的一切原封不动。
嗯,怎么不算一种田螺姑娘呢?
你会去考驾照这件事或多或少和他有关系,你想应该没有任何一个人在领略过萩原研二的车技以后不会对车兴趣吧?
他浑放松地坐在副驾,两条大长分开舒展着,手肘撑在窗框上,拇指托着巴,其余手指遮遮掩掩地挡在嘴边,一副想笑又不笑的样。
你恶狠狠又委屈巴
他也是第一天开车吗!为什么不提醒你!他作为陪练的责任不就是传授他的经验给你吗!
也许本没有失忆,也许只是对他的试探。
昏睡间,你了一个很长的梦。
所以当萩原研二把车借给你,自己坐在副驾驶要带你去练车的时候,你是惶恐的。
所以也许没有其他男人?这里怎么看也不像有除了萩源研二以外的其他男人的痕迹。
但是,退一万步说,他萩原研二就没有责任吗?
啊,手足无措了。
不负责任的教练只是保证你顺利完成科目考试,真正地实践教学却很少,你们只是在驾校附近的路面溜达过几圈而已。
“放松一小纯,就算你把车撞得稀巴烂我也不会说你的~”
轰的一声,空档加油门。
萩原研二西装革履却灰土脸地坐在你床边的地上,手拿相框就着月光细细地看相片里的两人,又放在你熟睡的脸颊边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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