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丛林深,一张若隐若现,微微气。
“嗯――”戈吃痛,屁不自觉的往上拱了拱。
这么想不由得有些恼火,手上加重力气,左右开弓地落巴掌。
“它能帮帮你。”
好想、好想要……哪怕只是摸摸它……用糙的带有枪茧的手指……摸一摸吧……每一个
“另外,在我来前,保持这个宽度。”他边说边在她两脚间轻踢。
海因里希必须在暴自己之前结束纠缠。
他甚至能闻到香甜淫的味。
说那些要求时,海因里希更多是为了在维护好这个角形象的前提面离开。他是完主义者,绝不希望因受望影响破坏权威。但他现在觉得不什么今晚是过不去了。
无视她求不满的神,他拍了拍他的脑袋,像是鼓励,步伐略急的了卫生间。
看来还是疼的嘛。
不怪戈,实在因为今晚发生太多事。一人独的时候脑袋里便不停回放着今晚上发生的事。
“现在我要求你停止碰自己,在我洗完澡之前,像之前那样继续站好。”
得到表扬,戈是欣喜的,可自自到一半被制停止,戈是万分不愿意的!她的小空的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羞耻心暂时抛弃,反正今晚已经撕破了脸,也不在乎最后这一。
并随着他的凝视呼地越发急促。
他从旁边的柜里一条领带当绳用,将她湿哒哒的手重新反剪在腰间,淫沾的到都是,把领带的印花都浸深了。
俾斯曼先生满意了,一巴掌盖去,腰的手往上一,两红彤彤的小屁立即被吊起来。脚尖离地,戈没有安全,双蹬蹬,又是啪啪两声脆响,的两屁紧张的收缩。
大概率是没有,毕竟每次挨揍完没多久就死猪复原。
他忽然觉得自己从不了解戈。
戈不拱了,她的屁落去,开始闪躲。
海因里希很难不去联想过去揍她的时候,究竟有没有达到他想要的教育目的。
呵,真该死。
他的神一一地变深。
“可……”
她哭丧着脸,抓着他的手说,
他以为是小茉莉,原来是小妇。
来时专门穿了件厚重的睡袍,他着发,拐角看着落地镜前的家伙还在蹭。
海因里希睁睁的看着自己在什么都还没的况,那条幽深的沟变得越来越湿,越来越多……看着裂里冒一的小阴被一阵一阵的打湿,呈现的粉。
她本不知这声称呼叫来已经完全变质,西是量定制的,没有空间留给某些崛起的巨。
海因里希闭,深呼,一瞬间有回炉重造的冲动。
越想越觉得俾斯曼先生说的话好,原本忍一忍,等凉透了就好了,无奈越想画面容越黄暴,面的止都止不住,呼的空气好像全是药似的,磕的她神智不清,的觉一波接一波涌上来,紧接着就是空虚,我撅――我蹭――好难受―――
一听到后有动静,戈立刻恢复姿势不动了,脚步声越发近,而后在没反应过来时她被拉一个浸满凉气的怀抱中,“嗯”一声惊呼,腰被压去夹臂弯里,屁紧接着就是一阵火辣。
戈掂着脚,脚尖弹,嗯嗯地叫着。疼痛拯救了瘙症,但也很快变得跟火烧一样,十来就有受不住了。
切看在里。
是太久没挨过打吗?俾斯曼先生地巴掌怎么变得跟铁砂掌一样?
指尖蹭刮着新鲜辣的指痕,引得手的肉轻颤。宽大的手掌起半边屁,轻轻一掰―――她立即不动了,一动不动,仿佛连呼都停止。
……
一力气都没有……戈被夹货似的拎着……明明他本什么都没,偏偏她就像个妇一样――
腹的火又烧起来。
他挑眉,“我的命令你都会怎么样来着?”
这个澡洗了比平时两倍还要长的时间。
“……”
海因里希给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她现在看起来,就像一个羞待艹的礼。
很快这块空间只剩她一人。戈并拢,难耐的磨蹭,咙发不满的哼叫。
“可我难受……”像是为讨好,特别乖的喊,“俾斯曼叔叔……”
不远声一阵一阵地变大,仿佛在掩盖着一些急促、一些低吼……她只顾着挣脱,却没想过自己也可能是那个握着绳的人。
戈抿唇,“会服从……”
他“嗯”一声,忽然觉得她这个好不错,以后她再坏事教训起来省时省力。